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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报,但你就是想做。”

  “跳舞对我来说就是这种,”章学垂着眼,思考两秒,“我有点理解林导师那天说的,我全心全意跳舞的时候,其实很轻松。”

  “就好像,把我心里的一些东西,用舞蹈发泄出来了,在舞台上,给观众看,有那么一瞬间,跟观众对上眼了,”他一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补上后半句,“还挺爽的。”

  弹幕有短暂的停滞。

  接着又呈现一波爆发。

  [虽然用词有点迷,但感觉他还挺有心的诶。]

  [此刻正分屏播放学哥上部戏角色访谈的我:……。虽然说得一般,好歹不是一直“呃”了。]

  王堪温和地看着章学:“那你觉得舞者是什么?”

  “就是……”章学顿了顿,不太确定地说,“在舞台上用舞蹈表达想法的那个人吧。”

  王堪很明显地眼神一亮,表情越发和悦。

  章学有点心虚,因为这句话是他听程颢教导荀鄂时说的。程颢说:“演员就是用自己表达角色情感的载体。”

  他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当时也没觉得有往心里去,这时候却突然就想到了。

  “不错。”王堪赞许道,眼神移向袁直。

  袁直说:“我觉得学哥说得挺好的。就我个人感想的话,我感觉舞蹈是有灵气的,像我们跳舞,是把这些灵气聚拢起来,尽可能呈现出来。”

  “如果说舞台是一幅画,那跳舞的人、灯光、美术……所有舞台上的东西,都是画里面的元素。”

  “一个好的舞蹈者,一定是融进画面里,让整幅画更加和谐统一。”

  袁直答得流畅,直播间掀起惊呼。

  [是我忽视小圆了,小圆你真的有点东西。]

  [外行人,不知道讲得对不对,但至少能看出是有思考的,点个赞。]

  [小圆,平时多说点话,开播这么久,就记住你对镜头傻笑了。]

  袁直还不知道,他随意的几句发言,把多日来梦寐以求的关注都吸引了来。

  王堪认同地点头,竖了个大拇指,看向文野。

  文野有点懵,他都不知道袁直这么能说,也没想到章学今天超常发挥,他愣了下,犹豫着道:“我可能说得没他俩那么好。”

  短暂停顿后,他道:“我其实感觉跳舞是个服务大众的事……虽然我已经被批评好几次了。”

  他讪讪一笑,另外几人也忍俊不禁。

  “所以我觉得,跳舞就是跳观众想看的……啊我不是说脱衣服那种……”

  王堪哈哈大笑,文野有点尴尬,耳朵泛红,继续道:“反正就是我觉得舞者服务观众,我把观众最想看的跳出来,我就成功了……我意思是,作为一个破跳舞的,我算是成功了。”

  王堪想了想,平和地说:“我和你其实是两个理念。”

  文野默默低头。

  “但是……”王堪话音一转,“我有朋友和你一样的理念,他现在也跳得挺开心。”

  “可能我之前在课上说的话,会影响你们的想法,但是,如果你能从舞台上收获快乐,也能因此给别人带来快乐的话,我认为你们没有必要听我哔哔……”

  “不好意思,这段掐掉。我认为你们没有必要听我一个人的想法。”

  王堪说完,周围一圈人都在笑,工作人员在旁边提醒:“王老师,这是直播。”

  “哦,直播。”王堪对着摄像机抬手,“不好意思直播间的观众们,来,下一组。”

  几人哈哈一笑,王堪举拳做话筒,对准了赵怀笛。

  赵怀笛察觉镜头对准了自己,还没开口,耳根已经红了。

  [小笛子是什么绝世大可爱,快来让妈妈亲亲。]

  [呜呜,好像那种和别人对视一下就脸红的omega,谁XP被戳爆我不说。]

  [笛儿嫁给则哥吧,嫁妆我出了,只求则哥善待我们笛子(祈祷)。]

  [啊啊啊父母爱情不好嗑吗,钧颢才是最dio的!]

  被互联网隔离的几人还不知道,除了“古语宥筠”火透半边天,他们几个人都已经被排列组合衍生出各种CP了。

  杨钧则习惯了在关键时刻支持赵怀笛,此时也递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赵怀笛定了定神,说:“歌手不是我的本职,我的本职是一名京剧演员,目前也没有想转业。”

  “所以,这个问题我其实挺难回答的。如果问我为什么学戏,为什么要唱戏,我会说是爱好,是情怀。”

  “但是如果问我为什么想做歌手,歌手对我来说是什么……”赵怀笛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在镜头前说,“我的回答应该会很冒犯。”

  “歌手这个职业,对我来说,是把戏曲带到大众面前的一个手段。”

  “其实我们现在,尤其是这两年,歌曲里加入戏腔已经挺普遍了。但是我自己感觉……似乎用戏腔来给戏曲引流,力度还差点。”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让这个结合更紧密点,如果一首歌,整体都是一段戏的变体,如果大家习惯了这样的歌曲节奏,对戏曲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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