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微的办公室位于青山大厦顶层，落地窗外是整个青阳县城的全景。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李铁牛站在门口，不由得怔住了。一年不见，这位曾经的村姑已经完全蜕变成了商界精英。修身剪裁的藏青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干练的发髻，白皙的脖颈上只戴了一条简约的铂金项链。
"看够了吗？"孙华微头也不抬，声音清冷如霜。
"没看够。"李铁牛笑着走进来，随手关上门，"我们孙总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
孙华微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她抬起头，那双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竟带着几分嗔怪："李铁牛，你..."
"我怎么了？"李铁牛大咧咧地在她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实话实说而已。"
站在一旁的刘喜顺目瞪口呆。作为销售部副经理，他见过太多商界精英在孙华微面前碰壁的样子。这位被业界称为"冰山总裁"的女强人，此刻竟然因为一句简单的赞美而脸红？
"孙总，这个清洁工刚才在电梯里..."刘喜顺迫不及待地告状，指着自己西装后摆上明显的脚印。
"清洁工？"孙华微挑眉看向李铁牛，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说你是清洁工？"
李铁牛耸耸肩："可能是我这身打扮太接地气了。"
孙华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突然轻笑出声："刘副经理，你知道他是谁吗？"
刘喜顺心里咯噔一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他是..."
"青山集团董事长，李铁牛。"孙华微一字一顿地说。
"董...董事长？"刘喜顺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求助般地看向前台小姐，却发现对方早已面如土色。
李铁牛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刘副经理刚才说要一句话开除我来着？还说人事部经理是他妹夫？"
孙华微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是吗？"
"董事长，孙总，我错了！"刘喜顺声音发颤，"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不只是这个问题。"李铁牛将电梯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刘喜顺对基层员工的歧视，以及他和前台小姐那些不堪入耳的交易。
孙华微听完，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刘喜顺，你知道公司最看重什么吗？"
"业...业绩？"刘金贵结结巴巴地回答。
"是人品。"孙华微冷冷地说，"一个看不起基层员工的人，不可能带好团队；一个背叛家庭的人，迟早会背叛公司。"
她按下内线电话："保安，来我办公室一趟。"
五分钟后，面如死灰的刘喜顺和前台小姐被保安带走了。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可以啊，雷厉风行。"李铁牛笑着鼓掌，"不愧是'冰山总裁'。"
孙华微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们几个甩手掌柜当得太彻底？"她走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不过...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李铁牛知道她指的是掌管整个青山集团的机会。一年前那个怯生生的村姑，如今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商界精英。
"这是你应得的。"李铁牛认真地说，"等叶子汐回来，我们会商量给你增加股份。"
孙华微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说正事吧，你这次来..."
"我有个事情..."
"我有个事情..."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笑。
"你先说。"李铁牛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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