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李铁牛看到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心中一痛："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白小米别过脸去："谁担心你了？少自作多情。"
李铁牛轻轻将她拉进怀里，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
"骗子。"白小米的声音闷在他胸口，"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李铁牛捧起她的脸，"我和东方明的事，等时机成熟我一定告诉你。至于刘冰冰......"
提到这个名字，白小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和她已经过去了。"李铁牛认真地说，"现在我心里只有你。"
白小米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不确定："那她要是回来找你呢？"
"我会明确告诉她我的选择。"李铁牛毫不犹豫，"是你，白小米。"
白小米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慌忙用手背去擦："烦死了，我妆都花了。"
李铁牛笑着用拇指抹去她的泪水："不化妆也好看。"
"油嘴滑舌。"白小米破涕为笑，轻轻推了他一下，"对了，酒会后来怎么样了？"
李铁牛眼睛一亮："好消息！常家可以东山再起了，我们和常家合作的那块地也能继续开发了。"
"真的？"白小米惊喜地瞪大眼睛，"那柑橘园的扩建计划......"
"不仅没问题，还会纳入新城区的整体规划。"李铁牛兴奋地说，"东方集团负责基础设施，我们和常家保留那块地的所有权。"
白小米激动地跳了起来："太好了！这下我爷爷再也不用担心资金链问题了！"
看着她雀跃的样子，李铁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清了清嗓子："小米，我有个想法。"
"嗯？"
"我想把青山集团总部迁到东水市来。"李铁牛认真地说，"现在局势稳定了，是时候扩大规模了。"
白小米歪着头想了想："确实，青阳县城限制了发展。不过......"她狡黠一笑，"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把影楼、百草阁和星光娱乐都并进来？"
李铁牛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哼，你那点小心思。"白小米得意地扬起下巴，"这样一来，青山集团的资产规模就能达到一流家族水准了。"
"没错。"李铁牛握紧拳头，"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李铁牛不是靠运气走到今天的。"
白小米突然想到什么："要不要告诉子汐一声？她回京城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现在就打。"李铁牛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她肯定没睡。把孙华微也叫上，开个视频会议。"
视频接通后，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两人同时瞪大眼睛——叶子汐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正歪着头擦头发。
"啊！"白小米尖叫一声，"子汐你快把衣服穿上！"
叶子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巾："怎么了？大学时咱们不经常这样吗？"
"李铁牛也在呢！"白小米急得直跺脚。
"什么？"叶子汐手忙脚乱地关掉视频，留下一片黑屏。
李铁牛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白小米眯起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说没看见？"
"真没有！"李铁牛举手投降，"我发誓！"
白小米哼了一声，重新发起视频邀请。这次叶子汐已经穿戴整齐，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抱歉，我不知道......"叶子汐尴尬得不敢看镜头。
孙华微的脸适时出现在另一个分屏上，打破了尴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好事。"李铁牛赶紧切入正题，将集团搬迁和合并的计划详细说明。
视频会议持续到深夜。当最后敲定初步方案时，白小米已经靠在李铁牛肩上昏昏欲睡。
"今天就到这里吧。"李铁牛轻声说，"具体细节我们改天再讨论。"
关掉视频，他小心翼翼地将白小米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