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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去尝了好小一口。

  中药味本就古怪,他又是小猫舌头,要把药放到比温还凉一点,喝起来又腥又苦,刚入嘴的味道就把小猫震撼到了。

  辛夷的耳朵耷拉了下来:“还是不太好喝。”

  谷梁泽明有点意外:“不是难喝?”

  辛夷看看他:“还好喵。”

  他鼓起勇气,憋住气含了一大口,趁着嘴巴还没反应过来就咽下去了。

  然后被苦得眼泪汪汪地和谷梁泽明说:“和当小猫啃的草叶子差不多。”

  真是…

  真是好老实一只猫。

  平日知道撒娇卖乖,现在倒是很坚强。

  谷梁泽明放下了还剩个碗底的药碗,叹了口气:“好了,不喝了,是我的不是。”

  “调理身体而已,”他摸摸辛夷,“我们多行些房事就好了。”

  辛夷:“…?”

  猫!明明都快喝完了!

  谷梁泽明拿了茶水叫人漱口,又喂了两颗蜜饯。

  辛夷还是吐着舌头,说里头有藏起来的药味,一闭上嘴巴就要偷袭猫。

  像小猫哈气。

  谷梁泽明捏捏他的嘴巴:“这么可怜?”

  辛夷刚刚点头,就感觉自己的舌尖被谷梁泽明的指尖捏了捏。

  谷梁泽明方才捏过蜜饯,还没来得及擦手,此时指腹仍旧沾着点甜味,辛夷下意识舔了口。

  像是静了瞬,谷梁泽明半晌,才忽然笑了声。

  他一向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只有偶尔才透露出几分浓厚掌控欲的内里。他手指搅动了两下,像是发现了小猫的马脚,笑了声:“不是叫辛夷含着蜜饯子?”

  辛夷含含糊糊地说:“可是,到嘴巴里它自己就溜下去了。”

  谷梁泽明声音很低的:“吃了两颗,一颗也没含着,都跑到肚子里去了?”

  谷梁泽明的手指有些亵玩的意味,辛夷口腔娇嫩,生气了只会轻轻地咬着人,却咬不痛,像是小猫吓唬人。

  辛夷嗯嗯地点头,谷梁泽明抽出手指,拿了颗蜜饯自己含着,俯身靠近了。

  凑过来的薄唇全是果子的甜味,辛夷有点迫不及待地舔了两下他的嘴巴。

  谷梁泽明唇很薄,唇形姣好,微微笑起来的时候,显出一种优雅清正的君子风范。

  他低声说:“这么馋。”

  辛夷趁着他说话,舌尖扫了进去,试图卷走蜜饯逃跑。结果下一秒,就被谷梁泽明惩罚似地轻轻咬了下。

  “明明是你馋,”辛夷倒打一耙,被咬着舌尖也要找,“蜜饯呢?蜜饯子在哪里?”

  谷梁泽明卷走他舌尖的苦意,手压着辛夷柔软的腹部,微微陷进去了点,气息里含着点轻轻的喘息,

  “在这里…”他低声说:“辛夷现在尝起来好苦…慢慢吃。”

  辛夷,变成了一只小苦猫。

  辛夷被亲得嘴巴有点痛,分开的时候,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见谷梁泽明唇角还带了点晶莹的涎液,被他不紧不慢地抬手拭干净了。

  辛夷只觉得自己身体唰的一下烧了起来。

  “药没有用。”他嘀咕道。

  旁边的宫人早已退下,谷梁泽明微微后撤了些,同辛夷拉开距离。

  他垂下眸,慢慢平复着身体里的躁动,抬手拢好被辛夷摸得凌乱的领口。

  辛夷趴在角落里,徐俞面色发愁地进来,道,“陛下,送书去寺中的侍人被太后娘娘撞见了。”

  太后娘娘虔诚,月月遣人去上香,却知道陛下是不大做这些事的。

  这次撞上了,再加上朝中的那些小公子流言,恐怕知道陛下做了些不太得当的事。

  可陛下做的,哪有错事?

  徐俞只能自己惶惶了。

  谷梁泽明应了声:“知道了。”

  等徐俞退出去,谷梁泽明才抬手慢慢抚弄着辛夷的头发。

  他自幼修身,一直铭记一个道理。

  乐不可及,欲不可纵。

  这般克制修身了二十余年,放纵一时,欲望当真如洪泄,叫人难以抑制。

  真是不像话。

  谷梁泽明每次纵欲完都会反省,但是难得的,反省好像没了什么用处。

  他指尖绷紧了些,被回过神的辛夷扒拉开了。

  辛夷有点苦恼:“我们是不是有一点太容易亲亲了?”

  “我的嘴巴真的有点痛了。”

  “朕看看,”谷梁泽明捧着他殷红的唇看了看,拇指缓缓摩挲了一下,收回手,“还好,没有破皮。”

  辛夷说:“不仅太容易亲亲,还容易那个。”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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