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离开组织时,是靠一笔赃款。”矶贝渚对叶才三知无不言,她把组织那次黑吃黑的行动讲了。
“六亿元脱离组织……”叶才三的目光落到了矶贝渚脸上。
他的好女儿展露一个如孩童般幼稚又固执的笑,“我是不会离开的,父亲你别做小动作了!要不你爬得高点,让我以后继承你的代号和资源呗。”
叶才三:“……”
他三十岁的内心淋上了五十岁的沧桑。
“等吧,如果时间到了,犬伏知晃还不现身,就要实施另一个计划了。”
犬伏城对面的山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一道瞄准镜的反光。
……
四位犬伏家的养子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警察不可能连觉都不让他们睡,连夜审讯。
山村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告诉了毛利小五郎四人关于工藤伸壹被害时间的不在场说明。
“他们十一点见面,十二点工藤伸壹先生提前离开了。于是中止了聚餐,大家各自走了。”
毛利小五郎盯着「死亡时间12:20-12:50」这行字,颇感棘手,“所以没有人有不在场证明啊。”
除非问出大家走时的路线,再一一排查道路的监控。即便如此,三十分钟的死亡区间,他们得确定嫌疑人三十分钟的不在场证明,这对警方来说,是极大的工作量!
“毛利先生,能麻烦您一件事吗?”山村操问。
“请讲。”在正事上,毛利小五郎一向很靠谱。
“关于嫌疑人的看守……我们这里有一位鉴识课的女警,我和她沟通过了,她今晚愿意留下来,和考子女士、幸姬小姐一起住。”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他做过刑警,了解这些程序。
“我要去警署用传真机把今天的案件报告发给东京警视厅的刑事部,再拜托他们在东京调查一下四人的路线,”山村操忍着困意道,“另外两名男警员明天是休息,我该让他们下班了,今晚能拜托毛利先生看着知晃先生和禅也先生吗?”
两位男性中有凶手的可能性极高,所以警方搜身后,去除了一切危险物品。
“啊,当然可以!”
犬伏知晃是医生,睡前他又照看了一会卧在病床上的养母,给她喂了辅食和药。
柯南忽然发现,犬伏娑臣的枕边有一串断裂的佛珠。
晚间照顾结束后,犬伏知晃和毛利小五郎、犬伏禅也、柯南进了一间屋子。
毛利小五郎严肃着表情,不经意地流露出多年前做刑警的锋芒,“不管犯人是谁,都逃脱不了我的看守,知晃先生、禅也先生,希望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挡。”
犬伏禅也不太高兴,却也无可奈何,“我又不是犯人,你别太嚣张啊。”
犬伏知晃有些畏缩,语气中满是谦卑,“我明白的,毛利先生……但我真的不是凶手。”
深夜十二点半,毛利小五郎的鼾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犬伏禅也睡在犬伏知晃旁边,犬伏知晃屏住呼吸,悄悄在被子里打开乙-醚,把液体倒在帕子上,然后猛地把帕子盖到了犬伏禅也的脸上。
犬伏禅也无知无觉,吸入了麻醉气体。
犬伏知晃取回帕子重新蘸取乙-醚,钻出被窝,静悄悄地向毛利小五郎那边爬去。
“……叔叔,你在干什么呢?”一道童声在昏暗中响起。
男人绷紧了神经。
是那个小男孩的声音!
但毛利小五郎还没醒,难道他是真的睡着了?
“……叔叔是要去厕所。”犬伏知晃轻声答。
“真的吗?”小男孩的被窝在毛利小五郎旁边,屋内没开灯,犬伏知晃只能看见男孩大大的脑袋影子。
“——!”
一不做二不休,犬伏知晃蹿了出去,把乙-醚帕子捂在了男孩的口鼻处。
男孩奋力挣扎起来,手脚都拍到了他身上,犬伏知晃用力压制着他,感受到手下的小身躯仍在在动弹。
作为医生的犬伏知晃没有大意,他多捂了一会儿,直到男孩的身体真的软趴趴地卸了力道,他才呼出一口气。
然后对着打鼾的毛利小五郎如法炮制。
凌晨两点,戴着小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气喘呼呼地出现在了山脚下。
车内的矶贝渚用上了夜视镜,确认道:“他就是犬伏知晃。”
叶才三给狙击手发了条邮件,打开了车前灯。
待犬伏知晃被突然冒出的强光刺得闭眼时,一道冷意的男声命令道:
“请上车,犬伏先生。”
……
光熙醒得很早。
毛利兰与远山和叶还在梦中,她换好衣服走出和室,听了听房屋内的动静。
凌晨两点,没有人在一楼走动。
她走进了犬伏城的主人、犬伏娑臣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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