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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如密集的雨点般接踵而至。

  “尊重人这件事你懂不懂。”

  “尊重女人这件事你懂不懂。”

  “水能淹死人这件事你懂不懂。”

  “人命关天这件事你懂不懂!”

  沈知言冰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在一声声棍棒抽打的闷声中, 显得格外清晰,其中还混杂着陆岩那此起彼伏的阵阵惨叫。

  “沈知言我艹你妈!”

  “啪!”

  又是一棍下去。

  “你要做什么?”沈知言冷声问道。

  “我……我……”

  “啪!”“啪!”

  “我错了!我他妈的错了!你别打了!”陆岩终于崩溃了, 声泪俱下地开始拼命求饶。

  “啪!”

  “你跟我道歉?”

  闻言,陆岩像是忽然开了窍,他躺在地上, 头上后背上全是血,忙冲着陈思怡的方向大喊,“我错了!我错了!”

  陈思怡被眼前场面吓到了,她双手颤抖着,忙上前拉住了沈知言,担心他再打下去会出事,那毕竟是被陆家当做继承人培养的陆岩。

  沈知言打够了,便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随意地丢到了地上。他缓缓蹲到了陆岩身前,吓得陆岩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沈知言嗤笑一声,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岩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陆岩,你是陆家的继承人,所以他们会为你撑腰。但如果你这个继承人废了呢?陆家会为一个废物做到什么地步?”

  陆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蓦然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身子不受控制地拼命往后退去,“别……别……你要干嘛?陆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小叔不会放过你的!”

  沈知言却丝毫不在意陆岩的挣扎,一把拉过了他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就将人重新拖了回来。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渗人的笑,慢悠悠地说道:“怕吗?你欺负别人的时候,人家也是这种感觉,你不是觉得很有趣吗?”

  陆岩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此时沈知言的手已经掰住了他的脸,大拇指正重重地抵在他的眼睛上,只需要再一用力,他的眼球就会被挤爆。

  感受到沈知言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陆岩吓得呼吸都在打颤。他颤抖着双唇试图求饶,却又怕越发激怒对方而迟迟不敢开口。

  不久,一阵腥臭味从他的身下传来。

  沈知言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卸下了手劲,将手缓缓地从陆岩的脸上下移,移到了对方的耳朵上,摩挲着上面的金属耳钉。

  他虽然在笑,可是周身的压迫感让陆岩忍不住地想要颤抖。

  “我来京市抢你们的蛋糕,你们出招对付我,明的暗的我都接受,但是你们不能碰我的底线。”

  沈知言用手指拈住了陆岩的耳钉,打着旋儿。

  “我知道你们查过我,既然查过就该知道我做事的风格。我不爱得罪人,但得罪了就是不死不休。我今天不动你,不是因为你们陆家怎么样,是我给顾铎面子,这是他的场子。陆岩,我是来求财的,不是来玩命的,但如果这种事再有下次,我沈知言人微命贱,磕不死你们陆家,但至少我能弄死出头鸟。懂了吗?”

  沈知言的声音透着森森的寒意,陆岩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沈知言见他这幅模样,脸上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长辈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小辈一般,伸手轻轻拍了拍他那还在流血的脑袋,又引起了一阵痛呼。

  “你不适合金属耳钉,适合戴宝石类的,明天见面时,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了。”

  沈知言话语中威胁的含义很明显。

  如果懂了,明天的拍卖会上就按沈知言的意思戴上宝石耳钉,如果不戴的话,那就是不懂。

  这就要看他信不信,在有陆家庇护的地方,沈知言还能动得了他——换而言之,他今天有没有被打服。

  见沈知言笑得渗人,陆岩忙频频点头,可随即他又绝望地哭了起来,带着哭腔喊道:“可我没有啊……我真没有!”

  沈知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低低地笑出了声。他伸出手,像哄小孩似的擦了擦陆岩脸上的眼泪,语气里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冷硬,“那就买一副,或者在拍卖会上拍一副。”

  在陆岩近乎赌咒发誓般的再三保证下,沈知言最终挥了挥手,放他离开了。

  陆岩走后,沈知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水池里的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衬衫,寒意不断地往骨子里钻。

  他其实冻得不轻,刚才不过是凭着一股狠劲在强撑着,此刻那股劲儿一散,各种不适感便纷纷涌来,他现在的脸色比受了惊吓的陈思怡还要惨白几分。

  “老……老板,你没事吧?”陈思怡蹲在沈知言身前,眼睛哭得红红的,一脸担忧。

  沈知言微微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看向陈思怡。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温和。

  “思怡,这次我带你来,主要是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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