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的香气更加扑鼻。
他不可置信的翻了翻池雉然堆叠的睡衣。
粉色的、黑色的、蓝色的、白色的,醋酸的、丝绸的、欧根纱的,露背的、v领的,还有一字肩的睡衣。
简直骚的要死。
真是小看池雉然了。
陆鉴下一秒就无可抑制的燃起怒火。
表面是稚嫩的圣子,背地里说不定早就被人玩烂玩废了。
陆鉴怒不可遏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他已经能想到池雉然满眼含泪,瞳孔失焦,粉舌外露,口涎拉丝求饶的样子了。尤其是穿上这些睡衣,半露莹润的肩头,和花枝帮到锁骨。
亏他还以为池雉然有多纯情,连接吻都会害羞。
陆鉴扯了两件睡衣,便怒火中烧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池雉然醒来的时候入眼就是一片肉色的胸膛。
他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在纪山越的床上过了夜。
纪山越看起来还没醒,呼吸平稳。
池雉然小心翼翼的准备翻出纪山越的胳膊范围。
“要去哪?”
纪山越长臂一伸,池雉然就被卷了回来。
池雉然跟摊煎饼一样掉了个个儿,被迫和纪山越继续面对面。
刚睡醒的纪山越像只懒洋洋的豹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池雉然的头发,把他的发梢绕着指尖卷起又松开。
“不去哪。”
鼻尖再次被触碰,池雉然被捏住后颈无处可逃。
吻落了下来,可是池雉然依旧学不会换气。
纪山越的唇舌攻城略地,而池雉然只能节节败退。
一直亲到池雉然眼角蓄泪,纪山越都没停。
池雉然被亲到视网膜上都是扩散的光点,舌头也麻的失去知觉,整个人都不行了才被松开嘴。
“真可怜啊。”
纪山越看着池雉然因为喘不上气而奄奄一息的倒在枕头上,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纪山越伸出食指和中指拽住池雉然的舌头来回狎弄。
“唔唔唔……不……不要……”
本来池雉然的舌头就被纪山越吸麻了,几乎要完全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现在又被纪山越这样挑拨,更是收不回去了。
纪山越玩了一会儿,看着池雉然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瑟缩回被子里,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等到两个人再起床,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池雉然晕乎乎的被纪山越放在浴缸里洗澡,整个人头重脚轻。
本来他还好奇纪山越的眉毛和睫毛都是冷棕色,那里是不是也是冷棕的,亲眼看见之后才发现真的也是冷棕色。
纪山越摆弄池雉然跟摆弄什么大玩具一样,给他洗头又用起泡网打泡。
池雉然厌厌的躺在浴缸里任他搓扁揉圆,然后被包上大浴巾抱了出去。
怪不得陆鉴要让自己给他洗头,被服务的感觉确实不错。
吹完头发,纪山越抹了抹池雉然的脸。又拿出宝宝霜给他擦脸。
池雉然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真是可恶。
他不知道以前在哪看了一句话,两个人睡在一起,如果其中一方晚上没遭殃,那早上起来一定会遭殃。
绵密奶白的绵羊油抹在池雉然的脸上,意外的多了几分纯美的色情。
纪山越把绵羊油揉匀又用手来回扯住池雉然的脸颊。
池雉然只感觉自己一会儿被扯起笑脸,又被挤成嘟嘟嘴,脸被来回捏来捏去,简直变成了解压捏捏。
他烦躁的把纪山越的手打掉,然后随便搓了两下把脸上的绵羊油搓干。
纪山越看着池雉然笑了,他这样随便搓脸和小动物洗脸有什么区别?
一看到纪山越笑,池雉然便忍不住看呆了。
蓝色的瞳孔又变成玻璃海般清澈,虹膜上的皱褶和沟壑如同起伏堆叠的浪花。
“饿不饿?”
纪山越亲昵的贴住他的鼻尖。
直到池雉然鼻尖传来触感他才回神,真是美色误事!
绝对是因为纪山越笑的次数太少了才会这样。
池雉然别扭的别过头去,“有点。”
“我下楼给你做饭,做好了给你端上来。”
池雉然看着纪山越离开,无聊的拿起自己手机。
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吓一跳。
屏幕上全是未接来电。
都来自陆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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