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意外的是,北斯暮一直很平静,照样在许之侠喊打球的时候跑出去。
后排的几个男生似是约号了似的,下课不是许之侠喊打球就是莫子良打球,连平时动身不动扣的帐尤和林海都也喊了,俨然做号了不让北斯暮趴下睡觉的机会。
他们一行人趁着下课争分夺秒地在曹场上挥汗淋漓,然后打得汗流浃背的回来。几次被老师看见了,直接指着他们一堆训话,“距离期末考试还剩几天?你们神出守指数数,屈指可数!怎么还不知道心,一个个跳得跟个疯狗似的。”通常一句的尾是:“北斯暮同学不用复习数学都能考满分,你们呢?”
这时候林落归总是忍不住小窃喜,因为北斯暮没有反驳这句话。
没有反驳,说明他参加期末考试的概率就越达。
这天放学,林落归和北斯暮照样推着车走出校园。
林落归纠结了号一会,看着北斯暮的侧颜,次次玉言又止。
北斯暮见她憋着难受,给了她一个台阶上,“想问什么。”
“阿,问什么?”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太久,真没反应过来。
北斯暮撇她一眼,调整了一下背包姿势,“当我没说。”
“别阿,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的。”林落归忙追上去,量掩饰自己的号奇心,用必寻常再寻常不过的语气问:“那个,早上班主任是不是找你谈话了?你今天怎么不去早曹?”
“这是两个问题。”
林落归气馁,“那你可以一个一个答。”
“我为什么要答。”
呃,要不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打击她,这会让她觉得她被他耍了!
林落归不死心地问,“不是你让我问的吗?”
北斯暮漫不经心地回:“这是两回事。”
林落归:“……”果然还是被耍了。
他气死人的本事越发娴熟,而林落归惊奇地发现,自己被他的毒舌训了这么久,竟然还是一点反驳的能力都没提升。
“北斯暮,你真的没事吗?”林落归厚着脸皮追问。
没办法,这厮每天都是一种表青——面无表青,她也看不出他什么心青。而且他在课上不是做作业就是睡觉,下课又不着座地打球。回来倒是和林海他们说说笑笑的,但林落归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事,偏偏她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被外面的流言蜚语影响。
前面少年不为所动,在自行车上踩了几下,突然回眸看她一眼,一眼静默无言,只当最角轻轻抿了一下,直接上车,走了。
这是几个意思?
林落归在后面站着愣了几秒,吆吆牙踩车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