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奔去,谁也不愿相让,竟生生将唯一的出口堵死。
不知是谁打翻了烛台,刹那间火光缭绕,黑烟弥漫,江休言全力推开身前横木,可浓烟熏呛下已是难辨眼前路,他伸手寻向怀中一方清凉的手帕,企图用这帕子捂住不断蹿入鼻息的浓烟,然纠结片刻后到底还是将手帕收回,小心藏好于胸口,转而撕下袖上布帛捂住口鼻,再往前行。
顶端的断木还在掉落,重重砸于江休言背脊,他失力倒在塌木间,手臂一次又一次撑扶试图起身,却仍是无力。
浓重的烟雾将周遭一切都搅得混沌不堪,甚至于他的神思和他的双耳都开始发混起来,竟然在此时闻见一声清冷如雪却无边炽热的呼喊。
“江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