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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的说法就是,你们要是不要脸了,就是要闹,那就按正规法律来。
最后结果,肯定吃亏的还是贾家。
易中海说完,贾张氏彻底没了心气,秦淮茹更是眼泪吧嗒砸落,后悔死了。
“你们啊,怎么敢啊。”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着,傻柱听了也是震惊。
谁能想到,贾东旭竟然敢干这种事,还干了这么长时间,这胆子得多大啊。
贾张氏畏畏缩缩,生怕被保卫科带走,不敢说话。
“一大爷,我们,就是想挣点钱,给孩子买块肉吃。”
“谁想到,会是这样啊。”
秦淮茹眼睛都哭红了,“早知道会是这样,说什么也不让东旭碰啊,那样也不会出这种事,呜呜~~”
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易中海同样叹息着,要是没有偷盗钢铁这事,他怎么着也能说句话,让轧钢厂补偿医药费,按照标准发放生活费。
但这事弄得,他是毫无办法。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一大爷,那东旭的岗位咋办?没了这份工作,我们家,就不活了…”
贾张氏双手捂脸嚎哭起来,秦淮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贾东旭的岗位可是给棒梗留着的,没了这份工作,棒梗就不是城里人,吃不上供应粮,难不成会乡下吃土。
脸色煞白,赶紧看向易中海。
“轧钢厂那边我再去给说说。”
“不过。唉!这事…”
易中海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先看看轧钢厂的态度吧,毕竟现在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甭说这些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着,但愿东旭一切顺利吧。”
说着起身出去。
傻柱对秦淮茹说了两句安慰话,就跟在易中海后面,一起出门。
“柱子啊。”
“一大爷,您说。”
“嗯,你小时候,贾家照顾过你们兄妹,这些年更是待你不错。现在贾家遭了罪,你能帮的就帮帮。”
“毕竟,今后一家老小都靠这秦淮茹,不容易啊。”
易中海感慨,傻柱立马点头。
“您放心,今后我一定帮衬着。”
“嗯,你是个有心的,挺好。”
贾家,在易中海等人离开后,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直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将钱放起来,却不想贾张氏更快一步,把装钱的布包攥在手里。
“秦淮茹,我警告你。”
“东旭现在这个样,你心里别生啥不好的心思。”
秦淮茹听的一愣,根本不知道贾张氏说的什么。
“妈,你说什么话?”
“什么话,哼!”
“我告诉你,这辈子都是我贾家的人。别以为东旭这样你就想撒手不管,就是东旭真没了,还有我在。你就甭想着大难临头各自飞!”
贾张氏伸出手指着指着,丝毫不在乎秦淮茹的脸面。
“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别想做败坏贾家门楣的事!”
秦淮茹面色憔悴,如遭雷击。
坐在床上,直接被贾张氏的不要面皮气的浑身直哆嗦。
难不成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贾家媳妇,就这么不堪?
还败坏门楣?
在贾张氏眼里,她秦淮茹就是这种人?
“妈,您说这话问问自己良心了没?这些年,我在家里当牛做马不说,就是为了棒梗他们,你敢说我做的差了?”
秦淮茹流着眼泪,哀声凄惨,“再说了,我这肚子里还是贾家的骨血呢。你说这话,伤人不?”
贾张氏吧唧这嘴,冷哼一声。
“我就是提醒你,你是我们贾家的人。”
“别以为东旭伤了,就没人管你了,以后给我离院里男的远一点,尤其是杨小涛,那家伙就不是好东西。”
秦淮茹听了更是气急,这院里谁对她们家最敌视,她不知道吗?
仿佛看出秦淮茹的心思,贾张氏一抬头,撇着秦淮茹,冷言冷语着。
“哼。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谁不想家里暖被窝,外面搞点花?哪个又能管的住那三寸丁?”
“之所以不敢,要么是没机会,要么是没女人。”
说着看向秦淮茹。
不得不说,此时二十七八岁的秦淮茹,哪怕生了两个孩子,肚子里夹着一个,身材依旧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