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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觉得他哪做的不对!碟片里不都这样演的?!就她这也痛那也疼的!

  “我说过我他妈就是这种亲法!”

  “那你现在放弃你的糟糕亲法跟着我的步调来!我可不想亲完嘴唇烂掉!明天每个人看着我的嘴就知道你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天呐,摊上陈与这个男朋友,她还得会吼人,还要吼得比他大声。

  不再管他的意愿,姜潼踮脚捧住他的脸,反客为主。

  第22章 互动她在喘,他在硬

  #22

  陈与没忍住给她一下回应,姜潼立马瞪他,意思不言而喻,陈与憋着气自暴自弃,什么也不做,任由她掌控绝对的主动权。

  于是陈与对接吻又了全新的认识。陌生又刺激的体验迷糊了他原本清醒的神志。

  他自然一点也不纯情,他的生活环境也不允许他纯情,来香江之前他就长在三教九流之地,自小耳濡目染,他早就对男女之间那档事了如指掌。

  可他自己确实没兴趣,他也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热衷于此,拍拖便罢,最不理解的是叫鸡,又花钞票又花体力。他宁愿把时间和精力都拿去想办法揾钱。

  因此他很烦进入青春期之后的荷尔蒙大爆发,身体的一些生理反应由不得他,好在他不必出去找女人,光靠自己动动手就能解决。唯一一次光靠自己动动手无法解决的情况,就是被她给害的。

  而今他却发现,原来一男一女仅仅嘴巴搅和在一起也能销魂蚀骨飘飘欲仙。怪不得那些热恋中的小情侣没事总爱黏黏糊糊地亲嘴。

  姜潼好一通这样那样。她第一次唱独角戏,有些累,毕竟以前要么她和裴非互动,要么裴非服务她。不过倒也因此有些别样的滋味。

  停下来的时候,她气喘不匀问:“学会了嘛?”

  刚吻上去她就发现,他不仅冲了澡,他还刷了牙。不过她不喜欢他牙膏的薄荷味,她决定明天给他换成和她一样的水果味。

  中途陈与招架不住她的攻势,两只脚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他不知不觉地后退,但他非常确定他并非闪躲,相反,他沉迷她带给他的迷失自我的感觉,哪怕他脑中持续不断地发出尖锐的危险警报他也顾不得。

  他始终箍紧她的腰,她在他的后退中欺身、欺身、再欺身,直至他跌坐进沙发里退无可退。

  现在她分开屈弯的腿坐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处于比他高一点的位置,微微低头看他,她莹润的唇瓣上沾染的水光在灯光下明晃晃昭示着他们刚刚深吻过的暧昧痕迹,也深深蛊惑着他饥渴难耐的心。

  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陈与只觉唇已不是他的唇,否则为什么全是她的芳泽?

  饶是心猿意马神思晃荡仿佛连自己的魂都飞到九霄云外,他仍旧维持他廉价的一点自尊与体面,恶意满满地轻嗤:“就这?”

  就这样而已,他怎么可能学不会?她小瞧谁?

  然后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她的唇,把方才她对他的为所欲为统统还回去!

  好嘛,不愧是裴非,18岁的他也聪明而有悟性,姜潼在他的渐入佳境中总算得到了满意的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他并非全然依样画葫芦,他仍旧如同野兽,在她配合性的放纵中激烈地掠夺,但没了撕碎她的暴乱,他走在她刚刚建立起的秩序之中,却又时不时试探在摧毁秩序的边缘,破坏欲十足。

  姜潼……觉得刺激。是跟裴非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刺激的感觉。刺激得仿佛她当真背着裴非出了轨。

  不过陈与亲完就跑的毛病得治一治。

  这回陈与倒没有跑得一夜未归,他甚至在跑走之前匆匆还交待了他的去处:“突然记起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回来。”

  他的“一会”和她的“一会”显然不一样,姜潼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他的踪影。

  想着这两个晚上他虽然回来睡了但总要在天台上捣弄他那些电子产品,磨蹭到她关灯先睡了他才摸黑回屋,姜潼便关了灯径自躺床上。

  楼下,来回跑了几圈以消耗体内蓬勃精力的陈与注意到跌打馆三楼的灯光暗掉之后,又同流浪狗互骂了半小时,才上去。

  浑身是汗,他可不想熏到她而在她心里留下他臭烘烘的坏印象,所以他又去冲了澡,顺便在厕所里把她扔盆子里的脏衣服一并洗了。

  搓到她那条黑色三角布料时,他脑中不由自主涌现她脱牛仔裤的画面,他浑身又

  似火烧,澡都白洗了,惹得他狂躁不已。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别说看碟或者杂志,就算撞见真人上演色|情片他都没特殊感觉的!

  在天台晾完了衣服,陈与轻手轻脚回屋。屋里十分安静,只有电风扇吹风的呼呼声。

  可他刚在沙发里坐下,一颗长发飘飘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从对开帘里钻出来,幽幽地问:“死鬼,终于舍得回来了。”

  陈与:“……”

  “还不睡?!”他恶声恶气将她的脑袋推进帘子里。

  姜潼的脑袋又钻出来:“我还没给你今晚接吻的反馈呢。”

  “不需要!”陈与重新将她的脑袋推进帘子里。

  耳朵却不自觉地拉长,拉长的耳朵捕捉到她在帘子里说的“勉勉强强70分”,他的脸唰地一黑,竟然才比及格线高10分?他恨不得把她从里面揪出来,狠狠地再亲一次!

  为了让自己今晚能睡个好觉,陈与最终强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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