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趴伏在草地上的鹿勾的提姆想伸手去抚摸他,从脊背到一小团短尾。看着幼鹿在自己掌下舒服地蹭蹭,一定是个相当美好的体验。
还没等付诸行动,提姆就被热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了些反应。
提姆忍不住抬手捂住脸。深谙心理学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梦中的幼鹿又是谁。而他只是在下午,那个人来送饭的时候,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那个人最近长高了,身体开始抽条,而衣服还是原来那些,脚踝从逐渐向九分裤发展的黑色家居裤底下露了出来。提姆原本想提醒他去和阿福报备一下,结果眼睛在看到那截纤细白皙的脚踝时就变得难以挪开,要说的话也忘记了。而被注视的当事人对此一无所觉,像一只完全不设防的小动物。
无奈,提姆只能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开始冲冷水澡。理论上来说他不该在伤刚好的时候做这种事,但如果不这么干他就得干点别的了。
撑着墙面的手青筋暴起,提姆调整好呼吸之后忍不住暗骂出声。
“这简直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