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打算收下更不会去看,但路回玉后面又偷偷塞进了他的背包。
那天林嘉泽并没直接回家,而是有事去了别的地方,直到回家前才发现,便将那封信随手丢进了街边垃圾桶。
现场只有他一个人,表白的时候在学校可能被人看到,但怎么会有人知道信被丢了,而且还具体到了被丢的位置?
没这些信息,谭鸿文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翻垃圾,更不可能真的找到。
本是来找别人麻烦,却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谭鸿文攥紧信封,在众人审视下脸色涨红地立在当场。
几秒后,怒瞪向没说过几句话,却隐隐引导着局势,还那么游刃有余的路回玉——
“你他妈装啥高深?!”这一刻,他被愤怒彻底淹没,“是你犯贱,当舔狗纠缠,为什么不承认!!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回学校,陆家都让你滚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他气喘吁吁地呐喊完,全场沉寂。
处在所有人视线中心的路回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拿俩眼静静瞧他。
虽然同类型的戏他看得太多早厌烦了,但这位的情绪确实饱满。
“……”
这时突然“咚!”一个黄白相间的东西径直飞出,正中气还没喘匀的谭鸿文门面。
被开发出其他用法的大喇叭滑落在地,谭鸿文脸上两管鼻血顺流而下。
陈弛没起身,露出个笑:“谁养的狗,嘴巴这么脏,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