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生产。”郝宇轩将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林雪莉父亲被带进调查局的视频,“城郊仓库查出二十吨掺假原料。”
赖诗瑶的指尖划过合约上凹凸的烫金标志,V字最后一笔的鎏金涂层突然剥落。
她想起初赛时收到的那管烫伤膏,包装盒内侧也有类似的剥落痕迹。
落地窗外突然炸开的烟花照亮信封上的金盏花,花瓣阴影里藏着极小的罗马数字Ⅶ。
“我去拿醒酒器。”郝逸辰转身时,胸针叶片擦过她锁骨。
郝宇轩突然按住她要去拆信封的手:“你记不记得七年前那场香料博览会?”
夜风掀起桌布边缘,合约文件夹里的羊皮纸发出簌簌响动。
赖诗瑶摸到信封内层有块凸起的硬物,形状像是微型存储卡。
酒廊穹顶的星空投影突然切换成暴雨预警,蓝色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她看清金盏花下方还有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折痕——与当年救她那人袖口的刺绣纹路完全吻合。
赖诗瑶背对落地窗撕开信封,烟花炸开的彩色光斑正好吞没她的表情。
羊皮纸在掌心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郝逸辰端着醒酒器转身时,看见她突然将信封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郝宇轩的钢笔尖戳破了鸡尾酒垫,红色激光点在地毯上游移成凌乱的螺旋。
窗外最后一簇烟花熄灭时,赖诗瑶已经将信封残片塞进胸针暗格。
她端起香槟杯的手出奇平稳,杯底却倒映着羊皮纸上残缺的字迹——“七日之后,香料码头第七号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