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往外来。
名取马上拦了一辆,说明他们的来意。
“这样的话,就带你们过去吧。”七濑女士回答,“正好我们的家主眼睛也受了伤,本来就是要赶去就医。”
“眼睛?!”名取吓了一跳,的场家的诅咒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他自然明白这代表的意义。
“并没有被夺走。”七濑摇了摇头,“刚才出现了一个妖怪把它吓走了。”虽然,以他们这些人的资质,根本看不清来者。
“谁眼睛受伤了?”本来因为被背着走,还在发烧,昏昏欲睡的许弯弯一下子捕捉到了关键词,顿时医魂觉醒,从琴酒背上秃噜下来就要救死扶伤。
“我是医生,可以先做急救。”
七濑听了,顿时眼前一亮,“那真是太好了,请跟我来。”
只是在看到许弯弯的脸后,她愣了一下,“月峰小姐?”
“是我妈妈吧?”许弯弯马上明白过来,“我和我妈妈年轻时长得挺像的。”
“麻烦您了。”七濑知道现在不是打听的时候,马上回过神来。
许弯弯一边挤了点消毒凝胶,一边跟着七濑来到一辆车的后座。
“只是皮外伤,”许弯弯快速检查了一下的场静司的眼睛,“眼球应该没有损伤,不过也会留疤了。来,我先给你消消毒,别感染了。”
“妖怪的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有病菌……”应该会的吧,毕竟虽然大部分人看不见,但说到底也是一种生物。
“眼睛闭起来,会有一点痛,忍一忍。”
的场静司就听到一个瓶子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液体直接淋在了他的伤口上。
“嘶~”
“别抓,只是消消毒。”接着,她又用纱布按住他脸上的伤口止血。
简单粗暴,但是还是有效的。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的场家的宅院,连大门都没来得及关。
一只黑猫,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走出。
“特意叫我赶过来原来不是让我做说客而是打手吗?”他抬头看向头顶的一棵树。
“他们又不认识你,而且你还是个妖怪。怎么可能做得了说客?”树上传来女性慵懒的声音。
“啊,我先把那个妖怪赶过来找事,然后你再充当救火员的身份。自导自演果然时用时灵。”黑猫摇着尾巴,“我说你现在不应该马上回去吗?在外面待的时间够长了吧。”
“我准备再送他们一个礼物。”
这话听在黑猫耳朵里,就等于“我要送他们一个麻烦”。
真是任性妄为的家伙啊……
熊本中央医院,的场静司被送去处理伤口。
琴酒则是拽着许弯弯,要求医生一定给她查查到底是不是哪里有毛病。明明刚才还在发烧,现在又正常了。
“我自己就是医生,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嘛!没事啦,一定是刚才太激动了。”许弯弯才不想做那些没用的检查。
“所以?你刚才说头晕,其实只是在作弄我吗?”
“我……这不是看你突然礼贤下士,配合着给你表现的机会嘛!”
见鬼的礼贤下士!琴酒真想把许弯弯脑子里的水晃出来。
还不是因为昨晚的梦,今天她又蔫蔫的样子,他才一时心软。
没想到……
媚眼抛给瞎子看。
本着医者不自医的想法,对面的医生还是给许弯弯做了些检查。
“从这些报告上看,你很健康。啊,我想你也能看懂。”医生看着许弯弯,“是不是工作压力比较大?”
许弯弯这个样子,看起来应该是个私立医院的实习医生吧?
一定是遇到很多难搞的人才会在心理上抗拒工作。
那这样的话,出现发烧这样的表现,似乎也说的过去。
“虽然医生这条路不好走,但你也要振奋起来!”想到这里,医生露出鼓舞的表情给许弯弯打气:“加油!你是最棒的!”
什么发散思维的医生?水平还不如许弯弯呢!
不过既然没事,那最好不过。
“接下来呢?你约的那个精神科医生住哪里?东京?”这个名取周一肯定是不能给他们解惑答疑了,那么还是直接找下一个人的好。
这破地方他一天都不想呆。
“他现在人在国外,我们约的是一周后。”许弯弯也看出来琴酒有些着急了。
她其实也想早点获得一些信息。
毕竟昨天的那种梦实在太耗人精力了,要是天天做梦,他们早晚得猝死。
“不过我们来都来了,干脆再问问的场家的人好了,或许他们知道那种妖怪呢?”
“就他们吗?”对于的场家族,琴酒觉得他们和名取是相差无几的小垃圾。
“人有失手嘛,人家能在现在这种末法时代混的家大业大的,怎么都得有点真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