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夫妻同心,长长久久。”面对希文的疑惑,斯恩简单解释。
“喝吧,你先喝。”斯恩始终带着笑,眼睛一直放在希文身上,冷不伶仃地反问,“你说这酒里,不会加了其他东西吧?”
希文的回答是,直接仰头将一杯酒喝光。
斯恩也跟着喝了。
完了把酒杯一扔,揽着希文的肩膀就吻上去。
希文是想要推开他的,但被迫服从于斯恩的精神力。
强大的精神力在希文的精神海里横冲直撞,希文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知觉地哼哼。
要到药效了吧,希文想,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身上这只雄虫称得上粗鲁的吻法。
希文面色红得滴血。
唇齿间的酒香融为一气。
希文始终等不到药效来到,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斯恩揉得凌乱。
“我专门让侍从准备的酒,有一些催/情的成分,觉得热吗?”斯恩咬着希文的耳朵说话,用气声问,满意地看到希文自脖子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酒被换了,希文终于明白过来,也知道下毒的事情肯定已经败露,不免心里紧张得加速跳动。
这样的事情要是被捅到雄皇面前,那他们一家可能都会面临灾祸。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面前这只雄虫。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轻轻一掐,希文的思绪被迫打断,身体完全不受操控,在精神力的洗涤下,自发向面前的雄虫臣服。
斯恩已经利索地在扒希文的衣服,就着明亮的灯光,欣赏自己伴侣近乎完美的身材。
当初他是怎么能忍住的,明明都窝在希文怀里抱着睡觉了,竟然没有起别的心思。
斯恩兴奋地觉得犬牙都在泛痒,想咬人,跟希文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俩孩连子都有了,斯恩最知道怎么才能让希文觉得爽
被一点点侵占的时候,希文的脑子都是空白的,看着宫殿华丽的天花板,眼睛都已经失神。
斯恩这个阶段的身体还不太得劲儿,但心理上的巨大满足,使他开挂一样觉得精力充沛。
身形的差距在这时候也有好处,斯恩几头都不落下。
希文快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只是一场政治交易,只是一场强取豪夺,希文努力跟自己洗脑。
但终究还是不由他自主,只能沦陷在斯恩的温柔里。
“别想那些打打杀杀的,专心点,你已经是我的雌虫了。”斯恩心情很好,嗓子有些哑巴,中途休息的时候,趴在希文身上,笑着道。
希文伸手遮挡住脸,不说话。
“叫声老公听听。”斯恩得寸进尺
“做什么美梦了,睡着了还能笑出声。”希文蹲在床边,看斯恩迷蒙地睁开眼,饶有兴趣地问。
真是梦啊。
斯恩闭上眼,回味着那时候希文的别扭和青涩,止不住嘴角上扬。
“几点了啊?”斯恩问,从被子里伸手,浑身都热乎着,牵住了希文的手。
在一起二十几年了,他们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更浓烈。
特别是希文全权将手上的事务都交给安尼来接管后,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
“七点半了,起床吃饭了。”
“你知道我刚才梦到什么了吗?”斯恩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对着坐在床边穿戴整齐的希文问。
不等希文回答,斯恩突然反应过来,最初的那一段记忆,希文已经不记得了。
有些遗憾,不过斯恩很快把那点不高兴抛到脑后,笑着跟希文道:“我俩正在做呢,梦里的你可青涩了,我让你叫老公,你死活不叫,好不容易受不了要喊我了,我还没听到就醒了,真是亏大了。”
希文低声笑,配合着道:“是吗,那我在梦里还真是不识好歹。”
他们已然是老夫老妻了,一个称呼而已,早就已经习惯。
希文俯身,附到斯恩耳边,刻意放柔了声音,“老公。”
“起床吧,一把年纪了还赖床。”希文笑着退开。
他们目前正在其他星球环游,住在这里的特色酒店里,今天说好了要去当地一些特色景点看看。
希文刚准备出去客厅去端早餐,转个身的功夫,手腕就被有力地一只手拉住,往后一扯,希文倒回柔软的床上。
斯恩熟练又迅速地压上来,在梦里就起来的反应,一直没有下去过,正气势汹汹地顶着希文
“说说,谁一把年纪了?”斯恩问。
刚完事,两人都有些懒懒的,面对面相拥在一起,希文乐得一直笑。
斯恩也严肃不了两秒,被传染了一样,一起笑作一团。
俩神经病一样,笑了好几分钟才停下来。
斯恩拍拍希文的手臂,“起床了,早饭还是得吃,不然老得快咯,又要被某只雌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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