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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箫珵看向自家的可爱妹妹。

  南栀有气无力趴在栏杆上,还晃悠了几下,不太雅观。

  箫珵:“……”

  可爱妹妹……

  箫珵说:“你别管,反正她是来找我的。”

  陆随不太高兴。

  南栀对箫珵的关注的确更多,每次都跟在箫珵身后乖巧地叫哥哥,看着就让人生气。

  陆随板着脸,不和箫珵讨论。

  箫珵微笑。

  赢了!

  终于等到没人排队,南栀鬼鬼祟祟溜进去。

  陆随瞥了南栀一眼,“南医生,医院不禁止医生去其他科的诊室,不用躲。”

  南栀站好,“对哦。”

  她干嘛要小心?

  儿科也会叫心外会诊啊!他们见面不是天经地义?!

  南栀理直气壮地走向陆随,“我来找你的。”

  陆随:“箫珵在对面,箫珵……”

  他抬头,“找谁?”

  南栀:“找你啊。”

  陆随看向箫珵,嘴角慢慢上扬,“找~我~啊~”

  箫珵:“……”

  陆随给南栀拉椅子,笑容满面,无比热情,“快坐下,找我什么事,说吧。”

  箫珵板着脸坐过来,“没人了,我也听。”

  南栀道:“是韦医生的事。”

  “韦初雪?她还好吗?还不去首都?”

  “我就是要说这件事,”南栀严肃道,“我刚刚去韦初雪的诊室了,她还是不肯告诉我,她说如果告诉我,会拖累我。”

  箫珵疑惑道:“什么叫拖累?你知道后,会有麻烦?”

  南栀说:“应该是这个意思,而且我能确定,她是

  因为葛晓凡的死才不想走。”

  陆随说:“葛晓凡是自尽的,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杀。”

  “我也想到了,不过我今天和韦总起冲突了,韦医生帮我说话,说了‘也’字,韦总好像对韦医生的朋友做过不好的事,是不是就是葛晓凡?”

  箫珵的声音高了八度,“你和韦利起冲突?!”

  陆随揪住她的马尾左右看,“没伤到你吧?”

  南栀:“……”

  又开始啰唆。

  “我怎么会受伤呢?别说我们没动手,就算动手了,我也不见得会受伤,”南栀说,“我可比你强壮多了。”

  陆随:“……”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洗掉弱鸡的标签??

  箫珵笑道:“确实是弱,一抽屉感冒药。”

  陆随:“……”

  他只是稍微有点儿后遗症,感冒的次数稍微多了些,这是弱吗?!

  这是原则问题,必须解释清楚!

  陆随正要辩解,南栀便伸手摸他的额头,“不烫诶,最近没发烧吧?”

  她掏出听诊器,习惯性掀上衣,陆随赶紧按住她的手,“这两天没感冒。”

  “听听呗,”南栀说,“听听又没什么。”

  她再次去解陆随白大褂的纽扣。

  陆随:“……没人的时候再说!”

  箫珵打掉陆随的手,“没人的时候也不行!”

  他把南栀拎走,“你俩保持距离,说韦医生。”

  “哦……我怀疑葛晓凡的死和韦总有关,所以韦初雪会格外愧疚,她要做的事可能是给葛晓凡沉冤昭雪。”

  箫珵问:“你还想继续查?韦利我了解一些,经商的手段的确不太干净,他下手狠,你如果被盯上,会很麻烦。”

  南栀道:“让韦医生放心去治疗更重要。”

  箫珵仍然担忧,“我不会阻止你,但你最近不能单独行动。”

  陆随说:“我送你上下班。”

  箫珵:“也行。”

  南栀没拒绝,“你干脆住在我家好了,反正已经住过一晚了。”

  箫珵:“也可以……住过一晚了?!”

  陆随笑容灿烂,“你没去过?真可怜。”

  箫珵:“!!”

  陆随:“瞪我干什么,说韦医生。”

  箫珵已被气死。

  “我想不通的是,韦利和葛晓凡能有什么矛盾?葛晓凡只是普通的外科医生,韦利虽然在恩德医院做过手术,但不是葛晓凡主刀,而且韦利的手术成功了,他也没必要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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