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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眼神儿制止住了。

  看来他们果然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们指望的是我们这边胖子的在风水上面的造诣,可算是给胖子得意上了。

  胖子说,既然是要合作,那就坦诚点,先让他们给了我们些水和吃的。

  话说回来,这帮人的补给是真没少带,除了关金乌每个人都鼓鼓囊囊背着登山包。

  胖子等我们仨吃饱喝足了,才开始说正事儿,让他们分享已知的、未知的、猜测的东西。

  “统统说出来,”胖子杵着他那根大腿骨,“别隐瞒,你们哥几个没下过地没经验,漏掉任何细节都是关乎到每个人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儿的事儿。”

  我倒是很少见胖子这么严肃,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在忽悠关金乌他们,还是认真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把对面给唬住了,司裁和关山野对了个眼神儿,从关山野手里接过了一卷东西,当起了传话筒。

  等手电筒照到那卷东西上,我才看清楚那是一卷金镶玉做成的卷轴。

  看到胖子的眼神儿一下子就亮了,我猜这东西应该也是有年头的古董了。

  /热苏打贩卖机

  谁都没胖子虔诚地端着那卷卷轴打开,他那快流口水的样子,我都有点觉得他丢人了,正别开眼,冷不防撇到关金乌那小子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卷轴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到了我这边。

  我看得出来关金乌是想冷笑,但他那张嫩脸,陪着不太熟练的表情,倒像是嘴角抽搐了。

  “这不是合作么,”关金乌一腿迈在个石头上,麻溜地从我手里摸走了他的匕首,“把哥的东西给还回来。”

  他还挺得瑟的,以为是我争不过他,看得出来还挺宝贝那匕首的,一口白牙都呲出来了。

  殊不知要不是我偷偷冲着萧肃生摆手,他这小孩儿的颈椎现在已经都断了。

  虽然我并不介意关金乌把他的匕首拿走,但我非常介意他自称哥的称呼。

  作为一个长了他一岁已经步入大学校门的老前辈,我正准备开口教育他,突然胖子叫了一声。

  不止是我,就连那獒都被胖子给吓了一跳。

  我哆嗦了下,那獒也哆嗦了下,我看了那獒一眼,它也看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胖子咋了,按捺不住好奇心,腾挪闪躲,挤到了胖子旁边。

  那金镶玉的卷轴还挺长。

  玉石上面是金线勾勒的纹路。

  我挤过去的时候,正听到司裁让胖子收敛点,别蹭上灰了,这玩意儿还是他们从祖宗祠堂里借出来的原件,要还的。

  “没事儿,”胖子何许人也,怎么会在意这种小细节,大剌剌一挥手,“祖宗会原谅你们的,都是为了孙子们的小命儿……”

  司裁的话被卡住了,我头一回见到他脸上出现如此复杂的表情,后悔、无语、或者还有一些打人的冲动。

  司裁深吸了口气。

  跟胖子简单说起他们的经过。

  他们通过那阴兵倒是比较容易,多亏了那湘西赶尸人。

  我一抬头,之前那个脸色惨白神情阴郁的年轻人,悄无声息地从我们前面冒了出来,我一睁眼就看到他那没啥血色死人一般的脸,还有他手里拿的那传说中的捆尸绳。

  偏偏那人还皮笑肉不笑了下。

  不晓得他是不是要表示友好,但我的心脏病是都要被吓出来了。

  而这张金镶玉的卷轴则是关于此地的简单的地图。

  旁边那些弯曲的短线勾勒出来的是山脉,还起的有名字,不过不重要了,蒙古文我也根本看不懂。

  胖子倒是还懂一些。

  不过他没说什么,叫萧肃生也过来瞅两眼。

  他指着中间隔断后标出来的一大片近乎于正方形的空地,问道,“镜儿宫?什么意思……”

  “就是装满了镜子的迷宫呗,”关金乌话接得太快,倒是也凑了过来。

  “我知道。”胖子摆了摆手,他转身上下左右打量了四周,“哪儿呢?我咋没瞅见,你们藏起来了?够神秘的啊。”

  我倒是看见了,右边通道被炸出来个洞,不过人好像是进不去。

  我盯着那边看了几眼,胖子就也瞧见了。

  胖子眼睛瞪了起来,“这,就这,从这狗洞进去啊?”

  司裁翻了个白眼,他撤开了,看样子是不想跟胖子说话了。

  关金乌倒是很有分享的欲望,他竹筒倒豆子似得,跟胖子交待了个明明白白。

  这镜儿宫还存在,不过它只会在每天特定的时辰出现,刚开始他们也没搞明白,还以为要炸开,就尝试了下,接过发现根本不通。

  并且,这洞也没有原来那么大。

  “什么意思?”胖子很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我立刻便想到了当时在矿道里爬的时候,那逐渐收缩的石壁,忍不住看了萧肃生一眼。

  “什么什么意思?”关金乌看胖子一眼,用一种你连这都不懂的语气回答道,“就是这洞自己长了起来呗,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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