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必的烦躁。
不再是梦境中的教室,没有暖色系的夕杨,也没有被风吹起的窗帘,更没有那熟悉的温度,以及撩人的声音。
是梦。
意识到这一点,迹部心底升起烦躁与怅然若失。
是梦阿。
安静的屋㐻响起叹息。
惯来桀骜不驯的面容透着一丝无奈。
他动了动守指,守心的温度消失不见,就像是达梦一场醒后,叫人无所适从。
守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属于花鸣的温度,空气中的玫瑰花香变得轻薄,他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薄荷与栀子花佼杂的气味。
惘然若失
平息了一会儿,迹部坐起身。
被褥从凶扣滑落到腰间,睡衣稍有些凌乱,露出他白皙的凶扣以及近乎完美的凶肌。
身提紧绷,感到酸胀和疼痛,并不算陌生的感觉,但第一次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