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日见流瑛更有趣吗?
“好了,就是这样。”
尼古莱果断推了一把自己身旁的春日见流瑛,把人推到了西格玛身上。
“嗨嗨!那就拜托西格玛照顾这个人等到费佳回来啦!我先走一步!”
说罢,压根没有好好解释清楚情况的尼古莱掀起披风原地转圈,瞬间消失了。
被留下的西格玛手忙脚乱扶住身上的昏迷人士,内心只觉得荒谬。
西格玛心里忍不住想,费奥多尔和尼古莱这两个人到底能不能正常一点啊!
把人随随便便丢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_
此时,松下家。
太宰治正躺在花园的躺椅上,看着松下彦继续修剪枝叶。
原本应该是侦探社委托人的松下先生此刻额头冒着冷汗,时不时用余光瞥向太宰治。
“……那个,太宰先生,我觉得魔人先生应该不会来了。”
长时间站立让双腿有些麻木,松下彦偷偷观察了一会太宰治,犹豫道。
太宰治此刻闭着眼,一派安宁美好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他把松下彦的秘密全部捅出来的阴冷行为。
听到松下彦的话,太宰治嘴唇微动,道:“不,他会来的。”
松下先生语气颤抖道:“可是我们约定好的是两个人见面……”
太宰治没有说话了,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从躺椅上起身。
松下彦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身后退了一步。
太宰治并没有在意松下彦的动作,他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同时说:“啊……两个人……是两个人没错。”
“不过……”太宰治扭头面朝松下彦,一张苍白俊秀的脸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谁说要和他见面的人是你来着?”
话音刚落。
松下彦垂头倒在了地上,细细观察,他的背后扎着一根细长的针管。
“哦呀。”太宰治发出惊叹。
他扭转视线,看向花园铁艺门的方向,一个身穿白袍的俄罗斯人正站在门口,缓缓放下自己的胳膊。
毫无疑问,刚刚放倒松下彦的针管正是他甩出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飞镖技能啊,真是让我惊讶了,费奥多尔君。”太宰治感叹道。
站在门口的费奥多尔迈腿走进花园,站在距离太宰治两米远的距离后停下,在两人中间,躺着昏厥过去的松下先生。
“谬赞了,太宰君。”
费奥多尔苍白无血色的脸上露出假笑,一双紫红色的眼眸如夜色般危险,他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拍了拍。
“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比起你,我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呢。”说罢,费奥多尔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明显是被从什么装置上拆卸下来的机械零件,扔向太宰治。
“能想到利用同事好友的到来掺和进我的计划,太宰君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哎呀,费奥多尔君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太宰治接住零件,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他将零件上下抛了抛。
“谁让你最近天天怂恿着其他人去帮你偷什么小型保险箱呢?我用这种方法来定位你的老巢,也只是想着万一能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哈哈哈。”费奥多尔的喉咙溢出了一阵笑声,“那么,太宰君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猜出来我下一步行动的目的呢?”
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太宰治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零件向后抛去,鸢色眼眸眸光冰冷。
他看着面前纤细优雅的白袍男人,淡淡道:“不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先代首领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
……
_
在太宰治与费奥多尔两人对峙时,国木田独步正打算找配合此次抓捕行动的警官们去寻找春日见流瑛的行踪。
他在中岛敦找到他时问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岛敦这样回答他:
“太宰先生让我来这里帮忙,让我无论如何先确保春日见的行踪,但是我询问了当时和他坐着一辆车的警官,他说春日见当时坐在后座上,突然一下子像是被黑洞吞噬了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国木田独步眉头一皱,“太宰?”
“是啊,是太宰先生说这里需要我来帮忙让我过来的,还说国木田先生也同意了让我过来……”看着国木田独步不对劲的表情,中岛敦突然意识到了国木田先生也同样这样的说法可能是太宰先生骗自己的。
不过话虽如此,国木田独步也没有心情去追究中岛敦为什么会离开侦探社来这里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失踪的临时社员春日见流瑛。
“国木田先生!”在一开始与国木田独步坐在同一辆车上的那位警官看见国木田独步的身影,急忙跑了过来。
“你们侦探社的那个新社员突然不见了!”警官气喘吁吁,神情透着一股子慌张。
毕竟人是在他车上丢的,作为警察竟然让一个市民在警车上突然失踪,实在是太荒唐了。
国木田独步双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