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过模糊,要去调查邓川,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就在他准备着手调查“邓川”时,却忽然接到好兄弟马青松死亡的噩耗。
*
江夏在家休养了几天,等病彻底好后,才重新去茶楼。
但去了一两天,她再次被凛冽的寒风给打败了。
于是,她又在家缩了几天。
在家窝了几天后,连着阴了好几日的天总算是放晴。
眼看着这大晴天,再不去茶楼上班,就过分了。
大概是在家休息时间有点太长,心怀愧疚,准备去茶楼的这天她起了个大早。
秦瞻一出门上班,她也骑着车出去了。
快到茶楼,经过一条巷子时,江夏看见不远的角落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围这么多人,这是看什么热闹呢?她内心不由好奇。
好奇之下,她就锁了自行车,也凑上去看热闹。
江夏奋力挤进人群,接着便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眼。
这角落竟然死了个人。
大家围在一起竟然是在看死人。
关键那人死状还挺惨的,像是被人活活勒死,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
这种惨烈的画面还是少看吧,免得晚上做噩梦。
江夏正打算挤出人群时,忽地,脚步一顿。
这死在角落的人,怎么看着还有点面熟?她盯着那人看。
并且越看越觉得面熟,然后她脑中灵光一闪,想了起来。
这不是那天晚上纠缠桑谷雨的流氓么?
她像是不确定地又看着死者一眼,还真是那个流氓。
他怎么突然死了?
虽然心中疑惑,但她还是没有久留,骑着自行车去了茶楼。
今天的茶楼照旧没有客人,江夏坐在柜台前发呆,脑子里想的都是方才看到的男子的死状。
晚上,秦瞻下班回到家,她忍不住跟他提起这件事。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纠缠桑谷雨的流氓吗?”她突然问。
秦瞻抬起头,反问:“怎么了?”
“他死了。”江夏神情夸张道。
“今天早上在巷子里看到的,好像是被人给勒死的,脖子那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她说。
“一大早你怎么跑哪里去了?”他疑惑问道。
“在家待时间太长了,就骑着车随便溜溜。”江夏笑着,随便编了借口搪塞过去。
秦瞻也没在意,开始说起今天他和高队经手的案子。
“这案子,我和刑侦队长在一起查。”
“死者确实是那晚纠缠桑谷雨的流氓,名叫马青松。”他说道。
“就目前死者的尸体来看,他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那就是他脖子上的勒伤。”
“我们观察到死者眼结膜有点状出血,瞳孔散大,面色发绀,也确实符合窒息死亡的特征。”
“这些都只是我们的初步判断,具体的死因还是要等法医那边的鉴定报告。”
“虽然他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秦瞻话锋一转道,“但却有多处淤青,像是被人打的。”
“经过我们初步调查,马青松好像带点涉黑背景,社会关系复杂,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仇家追杀的,这几天我们会走访一下。”
“这样啊。”江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过,你不是民警么,怎么
这种刑事案件也管啊。”她好奇道。
他露出一个微笑,随后有些不好意思道:“顺利的话,我年后可能就要转去市分局刑侦大队工作了,由民警正式转成刑警。”
转成刑警?
倒是和上一世的轨迹差不多。
“那你这算不算升职?”她笑着问。
秦瞻腼腆点头:“算是吧。”
*
隔天正好是周末,因为她和桑谷雨好些天没见了,再加上她也有事跟她分享,因此吃完早饭,她就去了桑谷雨家。
桑谷雨也刚吃完早饭,见江夏过来,她连忙从冰箱里拿出前两天做的糕点。
“这是我前两天新做的小蛋糕,你尝尝。”
江夏笑着接过餐盘,不客气地拿起一个小蛋糕品尝,蛋糕松软入口细腻,吃着也不是很甜,味道正正好。
江夏吃着小蛋糕,和桑谷雨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她就说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命案。
“谷雨,有个事,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她一脸神秘道。
桑谷雨以为她是要和她聊什么八卦,状似无意道:“什么事,这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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