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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说实话,她开门时看见找上门的是秦瞻,还有些意外。

  和秦瞻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那人先向桑谷雨出示警察的证件,竟然是位刑警。

  她当即联想到他们大概是为了江夏上午跟她说的那名死者来的。

  果不其然,进屋后,高家林给她看了一张照片,正是之前尾随纠缠她的男人。

  “你认不认识他?”高家林问。

  “见过几次,但不知道他的名字。”桑谷雨如实道。

  “你们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高家林例行公事地问道。

  “大概一个多星期前吧,那天我值晚班,回家的路上,他在一条巷子里堵我。”

  “我跑到大路上呼救,正好是秦同志和她爱人帮助了我,从那天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桑谷雨一脸平静道。

  “他死了,被人用绳子勒死的,昨天早上被民众发现并报案。”高家林道。

  他说这话时,故意将语速放慢,然后刻意去观察桑谷雨的神情变化。

  她竟然没什么情绪波动,连意外都没有。

  桑谷雨点头:“我知道,我一个朋友昨天早上路过那,正好看到了死者,今天早上来我家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事。”

  高家林点点头,算是明白桑谷雨在得知马青松的死讯后连一点意外也没有。

  随后他又问了一些问题,桑谷雨回答得都算是毫无破绽。

  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秦瞻和高家林也就告辞离开,准备去下一家走访。

  马青松不是高林市本地人,他老家在邻市的一个小乡村。

  两人将马青松的社会关系都摸排了个遍,甚至连他老家都打电话问了,也没找到关键线索。

  找不到线索,案子一时半刻破不了,刑侦大队那边时不时又有新案子要破,于是马青松的案子也就只能暂时搁置一旁。

  *

  数日后。

  “夏夏,我发工资和奖金了。”

  一下班到家,秦瞻就一脸高兴地对江夏道。

  “这是发了很多钱?”江夏听后笑着问。

  “嗯,”他点了下头,“上个月的工资加上之前参与扫黑行动的奖金,有快五百块了呢。”

  江夏抬了抬

  CR

  眉:“那是不少。”

  “明天刚好是周末,我带你去买金戒指吧,然后我们再拍张结婚照。”

  “再有两三个月就过年了,年前我们还要回老家办婚礼。在这之前,我想帮你把金戒指买了。”

  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说这话时,他的脸红红的。

  回家办婚礼?江夏一时愣神,是哦,确实有这么件事,之前陈母跟她提过。

  说他们先领证,婚礼可以等过年的时候再办,谷莲村基本都是这么个习俗。

  “行啊。”她点头回答。

  因为要去拍结婚照,两人都把他们认为最好看的衣服穿上。

  江夏没再穿臃肿的棉袄棉裤,而是换上了版型更为挺括的大衣和牛仔裤。

  虽然大衣和牛仔裤的保暖度远远不如棉袄棉裤,但拍结婚照呢,不出意外的话那可是要留一辈子,可不得穿得漂亮些嘛。

  至于受冻,先咬牙忍着。

  发型上,江夏也花了点心思特地搭理。

  她有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平常她也不怎么讲究,要么披散着,就带个发箍,要么就简单梳个高马尾。

  今天她细致地梳了两条麻花辫,麻花辫从头顶一直扎下去,然后分成四股继续扎。

  这样扎的麻花辫不仅更立体还显脸小,而且四股麻花辫扎出来也比三股麻花辫更精致好看。

  麻花辫的尾端她还扎了两个带蝴蝶结的发绳,走起路来,两条麻花辫上的蝴蝶也跟着动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飞走了,远远瞧着很是灵动。

  秦瞻则穿了一身警察制服。

  “找不到好看又合适的衣服,就穿了套制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江夏看向穿着警察制服的秦瞻,唇角勾起,笑道:“就这样挺好的。”

  警察制服版型挺括,大小也正好合适,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将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给提了起来,可不比不合身又皱巴巴的西装好多了嘛。

  出门后,他俩一致商量先去照相,照完相后再去金店买金戒指。

  离他们住处不远就有一家照相馆。

  江夏跟着秦瞻一进门,才发现这不是她上回过来洗照片的照相馆么。

  一走进照相馆,秦瞻就声音洪亮地冲里头喊道:“老板,拍结婚照。”

  老板一听,连忙从里间出来迎客。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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