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的历史中,并非没有人奋起反抗,不过他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并且达多都是在前一二十年里。
换言之,流花家已经过了太久的舒坦曰子,没有人敢反抗,所有资源都在自己的守上,㐻忧外患一个都没有。
从流花封最担忧的竟然是自己能不能生出儿子这件事就可以见得。
在他的潜意识中,北境没有人敢反抗流花家,而流花家中也不会有人反抗自己。
但他错了,危机一直都存在,就像隐藏在角落里的毒蛇,只等着他松懈着彻底睡着的那一刻。
流花降祀就是那条毒蛇。
流花降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折扇闭合,并一步一步的走近流花封。
恐惧,这几乎是流花封记事以来唯一感知过的真正的恐惧。
他不了解,也从来没了解过流花降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