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待,晚上也并未对潘金莲行刑。
潘金莲心中越来越纳闷儿,三天差不多了啊,总不能七七四十九天吧?
不对劲。
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囚犯说的那样,准备要结果我。
结果一个犯人,一顿断头饭就够了,还能连着这么伺候啊?
这可比当初在阳谷县牢房时都好多了。
要知道阳谷县牢房那些人可都是叔叔同僚,已经算是格外关照了。
但是比现在那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云泥之别,根本没法比。
莫非孟州牢城真有叔叔的旧相识?
不应该啊!
旧相识应该出来相见、相谈甚欢才是。
难道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可是我现在身陷牢笼,能帮人干什么?
值得对方这么下本钱。
潘金莲想不明白。
吃完早饭,见每日送饭的人正在收拾餐具,便出言问道:“这位大哥,我在屋里待得无聊,能不能出去房间外面走走?“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潘金莲,恭敬说道:“只要不出安平寨,武都头随意走动。”
潘金莲连忙感谢,然后走出了房间。
走在安平寨里,潘金莲看见其他犯人,都在那里挑水、劈柴、做杂工。
六月的天气,就这么在太阳下劳作。
潘金莲问道:“你们这么在这太阳底下干活,不热吗?怎么不找个荫凉的地方?”
一个囚犯听了,回答道:“好汉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阴凉地里凉快?!但这不是自己家里,想干什么干什么,这是牢城营!”
“让出来干活,就是天大的恩典了,还指望去阴凉地?!”
“不愿意在太阳底下干活,那就得被大铁链子锁在大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能怎么着?不也得受着?!”
潘金莲被人呛了个没脸,溜达到了别处。
也没人管她,任他在寨内走动。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每日都是好酒好肉招待着,也不用干活。
这一日,武松又来探监。
外面炎热,潘金莲将武松请到了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