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但毁了自己的仕途。
恐怕连性命也要葬送于咸阳!
韩信也吞了口唾沫。
他只是一个小 ** 举荐的人罢了。
那将士出身低微,即便自报家门也难求见太子。
若被这位公子牵扯其中,怕是性命堪忧。
此时,胡亥眯着眼,满脸笑意地绕着三人打转,还伸手拍了拍韩信腰间的佩剑。
他原是来趣阁取回帮忙办事所得的金饼,打算给兄长瞧瞧,或许能让兄长高兴,下次征战带上自己。
不曾想刚到趣阁附近,便撞见这般场景。
少年街头拔剑,怒瞪两名壮汉。
这样的戏码怎少得了他。
胡亥咧嘴一笑,学着官府刑吏的模样,眯眼昂头,装作判官,绕圈轻声问:
“你们有何深仇大恨,竟敢当街动武?”
“讲来听听,本公子替你们主持公道。”
此刻三人已无怒意,只想找个由头逃离是非之地。
刘邦率先笑着说道:
“草民并无仇怨,只是与这位小兄弟看不惯彼此,互相责骂几句罢了。”
韩信意识到先拔剑确实理亏,点头表示认同。
但胡亥不乐意了。
他都出场了,若最终大家装作无事发生,岂非显得他没事找事。
胡亥眯起眼,围着韩信转了一圈。
“哦?”
“莫非是你无端挑衅,拔剑欲伤普通百姓?”
韩信心头一震,这大罪名直接扣上来了?
他惊惧地盯着年幼的胡亥。
第一次感到如此不安。
那传言属实无疑。
胡亥公子心机深沉,稍有不满便欲置人于死地。
此刻的韩信已顾不得其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指着刘邦高声说道。
小主,
“就是他!他先诽谤长公子的!”
韩信的话让胡亥眼中闪过异样光芒。
猛地转身。
“果然另有隐情!”
韩信见此计奏效,立即复述刘邦刚才的话语。
“若非他轻视长公子。”
“我又怎会招惹他这等无赖老者!”
刘邦察觉胡亥投来的目光愈发阴沉,意识到事态危急。
但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无人能替他作证。
唯有将韩信牵连其中。
“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只是随口一说,经你添油加醋竟成了诽谤!”
“我因敬仰太子才故意夸大模仿,绝非恶意!”
“哪像你这般,不明 ** 便妄加议论,还要追随公子远行。”
“若被人听去,恐怕会成为攻击太子的借口!”
韩信见刘邦强词夺理,顿时勃然大怒。
然而年少的他只能大声发誓。
“我所说句句属实。”
“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雷击毙!”
胡亥眉头微蹙,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狠毒?”
随即冷眼看向刘邦。
“他人已发誓,你又如何?”
刘邦张口欲辩。
胡亥却冷笑一声。
“不必多言!”
随即下令。
“来人!”
“把他们三人全都拿下!”
“随我回宫!”
三人瞬间脸色大变。
路旁的百姓也迅速缩回头去,心中默默为他们叹息。
胡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一个追寻兄长足迹的忠诚少年。
还有两个胆敢贬低兄长的官员,看似无赖。
很好,又可立功,把这些东西带回给兄长。
感谢“无心伤人”和“咯忽懒”的支持!
两位老板生意兴隆!
此刻,北方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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