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卫东奕吩咐十几个宋军士兵押着夏军小将,往银州方向走去。
这个夏军小将军名叫卞丹常,身手不在一般以下,只是眼见宋军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暂时束手就擒,企图从长计议。
宋军士兵小队长板东宽骑着一匹白马,其余人等皆步行,这一路拖拖拉拉往回走,这个卞丹常就想方设法逃跑。
“板队长,我想解手!”
板东宽也没多想,就让士兵给他解开裤子。
“外人面前解不出来!”
“没人爱看,你那东东还跟别人长的不一样吗?”
卞丹常没有办法,只好当着众人嘘嘘。
又走了一段路程。
“板队长,我又想解手!”
板东宽也是没多想,让士兵给他解开裤子。
“板队长,我想解大手!”
板东宽看看四周,不远处有几棵枯树,于是伸手指了指,说道:“你那边解去!”
于是卞丹常小跑着过去,蹲下身子,恰好树下有几块石片,就像刀刃一样锋利,天助我也!
卞丹常抓起石片割断了绑缚手脚的绳索,勒紧了腰带,然后装模作样回到了宋军士兵群中,趁着板东宽一个不注意,一个飞身跃起,抓着他的脖领说声:“下来吧你!”
板东宽就被从马山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雪地上。
卞丹常飞身上马,一夹马腹,喊了声:“嘚儿驾!”
就见马匹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狂奔而去,身后扬起一溜雪沫。
留下板东宽和十几个士兵在风中凌乱,一个个亚麻呆了。
这丢人丢大发了!板东宽垂头丧气的吩咐士兵回去请罪。
……
且说卞丹常骑着白马一路疾驰,来到了兴庆府。
“万岁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慢慢道来!”
“启禀万岁爷,没藏乌金将军被副将和参军戕害了,公主殿下也已落入魔掌。”
李秉长大惊失色。
“好大的胆子,他们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万岁爷,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禀报苏相爷,让他定夺!”
李秉长听闻女儿身陷囹圄,急得在大殿里来回踱步。
话说多尔赛隆得到李栩君答复,也是喜上眉梢,赶紧派人携带彩礼前往兴庆府找李秉长提亲。
下山时遇到卫东奕埋伏的宋军,两帮人马打了起来,就有人偷偷跑回永乐城报信。
多尔赛隆毫不怠慢,率领一队人马杀出城去。
卫东奕带领的人马不多,终于寡不敌众,败逃回了银州。
路上正好遇见板东宽等人。
“卫将军,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将军责罚!”
“怎么回事?”
“末将押解的夏军小将逃跑了,末将该死!”
“罢罢罢,跟我回银州吧,听候相爷发落!”
于是,卫东奕等人垂头丧气的回了银州。
苏麟正在跟玲珑道长还有两个夫人喝茶叙话。
“相爷,末将罪该万死!”
“卫将军,怎么了?”
“禀相爷,末将昨夜奉命上前捉拿贼寇,本来抓到一人,让板东宽押解回来让相爷审问,结果半途中让他逃跑了。我等在山下埋伏,结果有一队人马带了几车彩礼说是去往兴庆府提亲,被我等拦住,不想有人跑去山上报信,山上过来大队人马,我等寡不敌众,败逃回来,请相爷降罪!”
“先前抓到那个小将军,他可曾说过什么?”
“回相爷,他说主将没藏乌金被副将参军联手杀害,还说公主殿下也被控制,公主带去的两个女将军被将士凌辱!”
苏麟一听,李栩君遭遇不测,心中顿时焦虑起来。
“你说有一帮人带着彩礼要去兴庆府提亲?”
“启禀相爷,正是!”
“这么说,栩君公主被逼无奈,答应嫁给副将了吗?”
这可如何是好?苏麟心急如焚,脑海中满是李栩君哭哭啼啼的情景。
“本打算不急着攻打永乐城,看他孤立无援还能支撑多久?如此看来,是等不得了!卫将军,明日点齐兵马,攻打永乐城!”
“末将遵命!”
卫东奕领命回营安排。
苏麟不安的在客堂中来回踱步。
“哥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栩君妹妹使了缓兵之计?”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