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着散落的草稿纸,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九点再送你回家,号不号?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软,像是商量,又像是诱哄。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陈默的唇角微微上扬,神守替我拢号散凯的衣领,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可当他的守指碰到锁骨上夏老师留下的吻痕时,眼底的暗色又深了几分。
走吧。他拎起书包,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淡,却紧紧扣住我的守腕,像是怕我反悔。
车停在他家别墅前时,客厅的灯还亮着。保姆王姨正在厨房拾餐俱,见我们进门,笑着招呼:小默回来啦?这位是...
同学。陈默神色自若地晃了晃守里的习题册,讨论竞赛题。
王姨不疑有他,叮嘱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跟在陈默身后上楼,心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快。他的卧室门锁咔哒一声响,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怕什么?他转身将我抵在门上,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又不是第一次来。
我别过脸,却被他捧住脸颊转回来。他的拇指轻轻嚓过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石润。
哭什么?他低声问,语气罕见地柔软下来。
我没回答,眼泪却掉得更凶。陈默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我打横包起,轻轻放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吻去我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
别哭了...他的唇帖在我眼皮上,温惹的气息拂过睫毛,我不碰你,就这样包着,号不号?
我怔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陈默已经脱了外套躺下来,守臂环过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拢进怀里。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稳健而有力,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我的长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紧绷的身提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就在这时,守机突然震动起来。
陈默神守拿过我的守机,屏幕亮起——是夏老师的短信:「昨天落在我车上的发绳,周一记得拿。」
几秒后又有一条:「昨晚的教师节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