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摇了摇头,继续说:
“所以假如漕运三帮在后台还有隐藏的东家,那这个东家的对手就定是凶手。如果没有隐藏的东家,恩……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就定是凶手。”
成渊点了点头,又向钟承止敬酒道:“听君一席话,感觉思路清晰很多,看来此次有承止定不会空手而归。”
钟承止笑着又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不过无论如何,都是些饮鸩止渴的人啊,为何这世上的人不能都像俞东家那样呢。”也一饮而尽。
“哦?承止果然与俞东家相识。”
“相识是相识,不过那日霞凌阁登顶确实是巧合。”
“听章明说,是重公子授意的?”
“恩,少年意气之事,不过因此成全了一对鸳鸯,倒是也不枉出了次风头。”
“呵呵。”成渊莞尔:“相信重公子现在可不舍得要你去出风头了。”
钟承止对成渊一笑:“看来章明与你倒也甚是亲密,涵儿的一点家底都被揭了个透了。”
“如果章明不嫌弃,我倒也算他半个哥哥。”
“谁会嫌弃四品大员,成渊你可不要太过谦虚。”
成渊举杯:“没有李家也不会有现在的我,此恩我必永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