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榻背,头发很自然的披落下来,没有施粉黛和戴头饰,清新干净。就是比以前胖了点,还不是那种长肉的胖,反而像是浮肿。
御医说过,这是有身孕后的正常现象,叫凌晨不必担心。
握住青柠抚摸自己侧脸的手指,凌晨转身坐在和她同一方向的榻边,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脑袋上,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妻子圆圆的腹部,感慨万千。
他终于知道浪荡一生的韩登上次为什么会说,以后要将注意力放在家人身上,放在申屠忘忧身上。
能拴住男人的,只有家庭。
确切的说,是雄性动物的责任感。
父母孩子靠自己养活,妻子等着自己回家,身体里的基因天性和几千年来的言传身教,让婚后男人们做起事情来需要考虑太多。
他不只是他自己,也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拼,是为了家人。
忍,也是为了家人。
“相公,今天都交了些什么?还是上次的哈啰、乃丝吐密吐油吗?”
“嗯,对,得让他们记清楚。”
青柠微微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稍微舒服点后,脑袋贴着凌晨的脸柔声问道:“相公怎么研究出来的这些密语?是以前在哪个地方听到过,还是自己创造的?”
凌晨轻轻拍着青柠的小腹说道:“这是番邦语,以后我们迟早会和他们碰面的,所以要早做准备。”
青柠疑惑的眨着眼睛、微微歪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凌晨:“感觉相公真的好博学啊,知道好多旁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凌晨轻轻一笑,宠溺的伸出右手温柔的捧住青柠的脸蛋,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后,突然灵机一动,兴致勃勃的说道:
“要不我教你几句东洋话吧,这个是我准备下学期教学员们的,迄今为止整个大郑还没有第二个人会呢!你要不要学?”
青柠当然不会扫了凌晨的兴,当即就恬静的笑答道:“好呀,相公说一句,我学一句。”
“嗯,那你听好了啊~扣你鸡娃。”
“扣你及哇……”
“斯密马赛。”
“斯密马赛……”
“压…脉带。”
“压脉带,哎等一下相公,你不能只教我读,也要告诉我这些话在咱们大郑是什么意思呀~”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