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还在深处抓到一抹隐秘的愉悦,一闪而过,再想探究,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梁昭夕走后,早就等在外面的崔良钧安静进门,望着孟慎廷的侧影。
他欲言又止几次,还是说出口:“少东家,您在纵容梁小姐。”
如果经历了这几天还没看透,他就太迟钝了,但这些纵容背后代表着什么,他不敢多考虑,更不敢设想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孟家会天翻地覆成什么样子。
崔良钧一时直白,口不择言:“您是不是看上她了。”
孟慎廷偏头点了支烟,砂轮声轻响,他单手拢住乍起的火光,深刻五官在淡白雾气间忽明忽暗。
“是又怎么样。”
孟慎廷双眼深黑沉静,想起刚才梁昭夕临走时的样子,狼狈而坚定,和她十八岁那年,满身泥污敲响他车窗时如出一辙。
他唇角略一提起,嗓音微哑,目中无人。
“看上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