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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即白觑她。
她弯着眸,歪着头,双手递酒。
他没有不接的理由。
江即白伸手接过酒杯,递到唇边,一饮而尽,他动作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温曦笑眯眯地捧起自己的杯子。
此时江即白说,“抿一口就行,不用跟我一样。”
“好噢。”温曦求之不得呢,她可不能先喝醉,她还要问他的真话呢。
“一杯表达不了我的谢意,我再敬你一杯。”温曦从他手中拿走空酒杯,再度给他倒了三分满,她递上去。
江即白瞧着她,接过,一口饮尽。
温曦跟着抿了一口,又帮他倒满。
这次也不找理由了,江即白也不拒绝她,她递酒他就喝。
不知道江即白喝了几杯,温曦是有点晕乎乎的了,白兰地的度数还是太高了,她摇了摇脑袋,见江即白坐在椅子上,眉眼冷峻,神态清醒,她不放弃再次给江即白倒了一杯酒递上去。
这时,江即白开了口,嗓音低沉,带了一点点酒精的哑,“如果能接受在这里睡觉,温曦,你就继续敬。”
温曦:“……”
她敬酒的手一下就颤了下,她没想歪,也没把江即白想歪。
她知道江即白说的是她害怕狗,绝不会选择在这里任何一个房间睡一晚。
她纠结了下,不甘心这么放弃,但又真的害怕一会两人都醉了,她真的要跟那只大狗同住屋檐下,她犹豫了一会,猛地起了身。
“等一下,我去厨房拿双筷子,刚筷子好像掉地上了。”
温曦找了个借口跑去了厨房,在冰箱里找到了一罐蜂蜜,她冲了满满一大杯蜂蜜水灌进了肚子里。
蜂蜜解酒。
她还没有醉,就是有一点点晕乎乎的而已,江即白喝的比她多十几倍,温曦觉得酒量再好的人也该醉了吧,所以只要再坚持下去敬江即白几杯酒,他指定就会晕了。
喝完一大杯蜂蜜水,温曦出了厨房。
打眼一看,餐桌旁空空如也,她扭头找人,看见江即白站在茶几旁看手机,像是在查看消息。
温曦不死心,走到餐桌旁,这次给江即白的酒杯里倒了八分满,她端着酒走近,看着江即白高大宽厚的脊背,她声音软糯,说道:“江即白,喝完最后一杯,我就回去了。”
江即白转身,垂眸瞧了眼少女手中满当当的酒杯。
他漆黑的眸瞧着她,语气不明:“温曦,你是打定主意灌醉我是吗?”
温曦没想到他点破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脸微红,轻咳一声,掀眸正要说话,却见正前方的落地窗不知道从哪里映照出江即白那只狗的身影,她又被吓到,人低喊一声,整个人再次下意识往江即白怀里钻。
边钻边喊!“啊你的狗又出来了!!!”
江即白被她这么生硬地一撞,倒退了两步,后腿被沙发腿绊倒,人往后坐倒在了沙发上。
她手里的酒全倒了他身上,衬衣冰凉一片,因再次受惊撞进他怀里的少女见他倒在沙发上也没放过他,使劲地往他身上爬,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脸紧紧的埋进他颈窝才安生下来。
他回头瞧了眼温曦刚才看的方向。
落地窗上的萨摩耶倒影只是因为外面天黑了,落地窗因反光形成了镜面,倒映了她后面去墙壁上挂着的萨摩耶照片而已。
他半躺在沙发上,伸手扶了扶额,酒精的作用开始上头了。
“只是照片的投影,狗没有出来。”他声音也更哑了一点。
温曦闻言,谨慎地抬起头先看了眼落地窗,又看了眼身后墙壁上的萨摩耶挂画,确认真的只是投影,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要起身从江即白身上离开,双手下意识往下一撑,柔软掌心无意识摁在江即白的腹肌上,她第一感觉不是江即白的腹肌好硬,而是江即白的衬衣全部被她那一杯八分满的酒给弄湿了。
“对不起!”温曦立即道歉,一只手拿过沙发上的纸巾盒,她抽了好几张纸,另只手胡乱解着江即白的衬衣纽扣,随后,她把干净纸巾摁在江即白的腹肌上。
衬衣被她胡乱拽开了两颗扣子,温曦给他擦拭酒液的时候,目光自然而然落在那片雪白而又紧实的腹肌上。
哇。
江即白的身体好色喔。
脸长得绝色,身体也色,要是他没隐疾,温曦都不敢想这种男人得有多完美。
温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当然手下也十分认真地给江即白擦拭着身体,丝毫没注意到被她坐着的男人呼吸一点点变重。
江即白一开始没反应,就这么看着身上的少女两只手在他腹肌上乱按,卫生纸的粗糙跟她手指肌肤的细腻形成强烈对比。
看了两秒,他眸底变深,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少女的两只小手,“不用擦了,下去。”
他声音冷淡,低哑。
“哦,那你去换一件衣服吧,衣服湿了穿着也很难受。”温曦乖乖听话,打算从江即白身上下去时,她目光又注意到了江即白手边的手机亮了起来。
有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