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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的力道,和刚才钟秦淮咬的时候一样狠,这回,柳相宜满意地听见了钟秦淮也微微嘶了一声。

  不等柳相宜暗自得意,砰地一声,他被推到门后,后背抵着门。

  被钟秦淮按在门上亲了起来。

  两人好久没亲了,湿润柔软的双唇刚一贴上,好似溅起的火花突然点燃了一堆干柴似的。

  吻迅速燃了起来。

  吻是热的。

  身体也隐隐热了起来。

  甚至连周围的空气也感觉热了。

  两人在门边吻得激烈又投入,钟秦淮的双手紧紧扣着柳相宜的腰,将那截柔韧纤细的腰用力地贴向自己。

  力道之大,让柳相宜又痛又爽。

  舌尖也是,用力地卷着他的舌尖,带着浓烈的暴戾和恨意似的。

  但这股力道,反而滋生出了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舌尖处滋生出来。

  是惩罚。

  也是享受。

  痛与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舒爽的,令人上瘾的颤栗感,通过舌尖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

  只想循着本能追逐更多的快乐。

  正吻得沉迷时,钟秦淮突然停下了,并且,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

  柳相宜愣了下,缓缓地睁开眼,不解地望着钟秦淮。

  他没有睁开眼,仍旧闭着,贴着自己的脸颊流连似的蹭着,呼吸很不平稳,在激烈地喘着。

  眉目间微微蹙起。

  隐隐带着一丝焦躁和难耐。

  一副明显不满足的样子。

  刚才吻得太舒服了,柳相宜还想继续,眼下又瞧见钟秦淮这副隐忍模样,更是忍不住了,他又凑过去了。

  刚要重新贴上钟秦淮的唇时,钟秦淮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后躲开了,并站直了身体。

  眼睛睁开。

  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眸色。

  仿佛刚才吻时的激烈和沉迷,吻后的隐忍和留恋只是柳相宜的错觉。

  柳相宜诧异钟秦淮的变脸速度之快,并且,之前每一次接吻,都是自己被吻到快要窒息才推开的,这还是钟秦淮第一次主动先推开自己。

  柳相宜心里不是滋味。

  又想到刚才在楼下听见的那个壮汉的呻吟声,心里更气闷了。

  没来得及琢磨这股闷闷的情绪从何而来,柳相宜就忍不住开口了,和往常一样,挑眉嘲讽道:

  “我看钟总刚才不和上一个玩得很嗨嘛,怎么,这就不行了?”

  钟秦淮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柳相宜的唇,唇珠被他方才啃咬得微微红肿,在漆黑的房间里红得色气十足。

  他眸子黑沉沉地盯着那颗唇珠,嘴上却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柳总现在这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情根深种呢……”

  柳相宜:“……”

  不知为何,脸突然热了起来。

  他正庆幸黑暗中,钟秦淮看不见,就听见冷笑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以柳总又在装什么?都已经开始约见相亲对象了,柳总是觉得我还会蠢到上第二次当吗?”

  柳相宜忽然愧疚了起来,但不到一秒钟,眼神又瞥到了不远处那件散落的外套,恼意又重新冒了出来。

  他眸子沉沉道:

  “钟总不也一样?现在过得这么精彩,倒也没资格指责我。”

  说完就走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被摔得震天响。

  本来就不该进来的。

  柳相宜略微感到了难堪。

  尤其是他走下楼,看到夜店里那么多人全都在用暧昧的眼神望着他,甚至……柳相宜脚步一顿。

  甚至那个壮汉还留在夜店里没走,也用一副别样深意的眼神看他。

  更恶心了。

  柳相宜脸上很难再维持平日里的微笑,木着一张脸,已经是他尽力克制的表情了。

  走出夜店,不远处的花坛里,小乌鸦正趴在一株硕大的白色芍药上,在快乐地吹着风。

  看到柳相宜那副颇为生气的样子,小乌鸦心想:

  果然阿、阿淮对他狠呢。

  都、都气成这样了!

  再仔细瞧了一眼,小乌鸦咦了一声,扑腾着翅膀,立刻飞上了二楼,飞进窗户里。

  房间里黑漆漆的。

  小乌鸦只能摸黑问道:

  “阿、阿淮就这么放过他了?”

  今天那个壮汉下楼的时候,脚步虚浮、双腿都打颤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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