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我丈夫也不会放过我们……”

  蔺万孚深吸一口气。

  其实他倒是不怎么害怕绑了他的人,他害怕的是蔺川鹜。

  如果温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瞒不住自己给蔺川鹜戴绿帽子,以蔺川鹜的性格,估计真的会把他弄死。

  蔺万孚打了个寒颤。

  可是,那个人他也惹不起啊。

  “我隔个几天就要开个party,来得人太多了,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记住,你给我时间让我想想。”

  门开了又关,绑架他们的人似乎走了。

  蔺万孚听见温砚挪动的声音,“他是因为温时抓我们的?温时钏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认识?海天一号不是你父亲名下的轮船吗?”

  “没什么,你别害怕。”

  之后蔺万孚一句话都不再说。

  深夜,蔺万孚陷入昏睡中。

  而和他一起被绑来的温砚,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整理好衣服,他居高临下盯着蔺万孚。

  关掉酒庄里电闸,让陈哥进来,趁着蔺万孚色心大起时把他敲晕,然后带到这个废弃的仓库里。

  为了不让蔺万孚猜到是自己干的,让陈哥连自己一起绑了。

  他果真知道小钏的事情。

  陈哥正在外面抽烟,见温砚走出来,递给他一根。

  温砚接过,咬在嘴里,拢火点燃。

  “准备关他几天。”

  “后天就放人。”温砚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蔺万孚家世权贵,他父母知道他失踪了,肯定会派很多人手调查的,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有危险,而且,”温砚顿了一下,“蔺川鹜也快回来了。”

  被他知道的话,后果更加严重。

  “蔺川鹜?”陈哥反问,“他不是蔺万孚大伯的儿子,听说他们两个一直不和,他应该不会插手管吧?”

  “以前也许不会,”温砚神情复杂,“可是现在……”

  “他是我丈夫。”

  *

  蔺万孚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机器的轰鸣声,隐约传来一股纸墨的香味。

  头皮狠狠一疼,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一夜过去了,想出来了没有,今天要是再不说,你的情人手指头就该少一根了!”

  “我想起来了。”蔺万孚咬牙。

  “他还在海天一号工作。”

  “糊弄我是吧,既然他还活着,两年过去,为什么不和他家人联系?”

  “那是因为他失手把船上的另一个海员推到了海里,为了不让他坐牢,我们才让他隐姓埋名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们会这么好心,帮一个无关紧要的员工隐瞒这么大的事情?”

  “如果他抓到我们的把柄,我们当然不敢动他。”

  “什么把柄?”

  “你们应该只是想找到温时钏这个人,并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上吧。”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还会在海天一号举办一场聚会,如果你们放了我,还有可能见他一面,如果你们真的弄死我……”

  蔺万孚冷笑一声。

  陈哥看向温砚。

  温砚点点头。

  深夜十二点,酒庄门前停下一辆黑车,扔下来两个麻袋后,黑车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砚先从麻袋里出来,帮蔺万孚解开麻袋和手上的绳子。

  蔺万孚看了一眼温砚,温砚右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衬衣也脏兮兮的。

  “连累你了。”蔺万孚看着远方的道路,目光阴狠,“等被我找到,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

  凌晨一点钟,温砚回到了蔺川鹜的别墅。

  母狼和小狼崽都睡了,温砚没有去打扰它们。

  倒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还等着他,看见他脸颊红肿,一副担心坏了的样子,慌里慌张地要给他找药。

  温砚温柔地笑笑,“没事,这是我自己打的。”

  温砚没阻止她往自己脸上抹药,他是希望指头印快点消下去,不然蔺川鹜回来,温砚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

  和她道完谢,温砚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蔺万孚说温时钏没死,他在重燃希望后很快破灭,他了解温时钏的性格,如果时钏真的不小心杀害了人,那他一定会去自首,而不是选择懦弱的活下去。

  可是理性思考后,还有感性。

  也许小钏真的还活着呢?

  所以就算一个星期后海天一号的聚会可能是蔺万孚设下的陷阱,温砚也会去的。

  温砚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却又做了噩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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