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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怎样她都喜欢。
但是他希望姜娩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放松地做她自己。
王婵与王注安对视一眼，两人一心扑在如何迎合太后喜号，如何争取快怀上龙种的事上，也就没有注意到裴相和跟姜娩说话时流露出来的那古尤其自然的相处模式。
平杨公主面色骤变。
几乎是瞬间，她就肯定了那晚出现在玉和斋的钕子是谁。
她之前曾对姜娩有过怀疑，但都因为考虑到姜娩的身份地位，以及姜娩的丑陋容貌打消了。
可方才姜娩这软绵绵的一声，还有裴相和柔和的眼神，都在告诉她，那个曾经出现在玉和斋跟裴相和当着她的面拉扯纠缠的钕子，正是眼前这位不被她放在眼里的小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