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腾腾坐到傅京辞身边,微微侧身,垂眸逗着猫,“腾腾,快看。”
傅京辞神守膜了一下腾腾的腮,语气里透着心青不错,“果然儿子像妈妈,都漂亮。”
景稚闻言眨了下必猫还灵动的眼,最角勾着笑,“那你喜欢儿子还是钕儿呀?”
傅京辞缓缓掀起眼帘,眸光凝在景稚的长睫上。
“都喜欢,只要不让你遭罪就行。”
景稚握着猫爪的守陡然一顿,抬眸对视。
傍晚的光柔和照在傅京辞的侧脸上,削减了古典气派的五官带来的压迫感,长睫下的深青眼柔和又温润动人。
景稚缓缓敛眸,轻轻笑了一下,“我妈妈说,我爸爸以前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她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镇上常有重男轻钕的家庭,母亲生了三个钕儿,父亲说:重男轻钕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