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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脸上都写满了无奈，和憋屈。
眼眸中泛着怒火，恨意，不甘。
“诸位，前辈曾说过，革命尚未成功，我辈还需努力！如今我大夏还是太弱，要想今夜的事不再上演，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顿了顿，大长老说，“自强！只有自强不息，才能让我大夏重新崛起！”
“对，自强。”
“没错，唯有自强不息，我大夏王朝才能真正崛起。”
“刘天医啊，对不住了，我们尽力了。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啊。”
“求佛吧，我们能做的只能求佛了。”
“……”
九大长老齐齐长叹，声音中带着无奈，憋屈，惆怅。
同一时间，
长安城，承天门城墙上。
俯瞰着不畏生死，以血肉之躯朝机关兽和铠甲战士们冲杀过去的西北军，武警，治安署大队，毒教教众，傅红雪，韩旺财父子，陈莉八个寡妇，和看墓的人们，
四大世家之人冷笑起来。
“螳螂挡臂，不自量力。”
“用人海战术？呵呵，都21世纪了还用，真特么落伍。”
“我敢打赌，只要他们再靠近二十米，前排的机关兽一脚就能把他们全踩成烂泥肉。”
“还幻想堆成山，为刘凡争取逃命时间？真是可笑。”
“痴人做梦啊。”
“……”
四大世家之人纷纷摇头，冷讽，对西北军，武警，治安署等判了死刑。
不只是他们，
大明宫御道广场上的长安市民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
挥舞着拳头，激动的高呼，“踩扁他们。踩扁他们。快踩啊，快踩啊。最好留层人皮，我们好捡回去铺在座椅上做座垫……”
闻言，祁柔儿笑了。
看着刘凡，“学弟，我真替他们不值啊。明明能活着，偏偏为了你，白白搭上性命。真是愚蠢啊。像这种蠢货，活着也是浪费空气，粮食，不是吗？哈哈……”
“是吗？”刘凡面色笃定，道，“可我不这么看。”
话落，刘凡仰天长吼，
“行了，不要上前了，都回来吧。你们的命，真要牺牲，也不能浪费在这里，不值得。真要牺牲的有价值，都留着将来和外敌厮杀吧。”
“灭这些半机械人，还有机械兽，我刘凡一人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