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涟漪。
“楚家余孽,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的确是我妹妹赵倩的败笔。”
赵咬金眼中燃烧着无尽的仇恨:“不过,今天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亏了灵州长还派一千铁骑兵追随我来对付你,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精致的瓷瓶:“这蚀武散可是灵州长的珍藏,没想到你这么好骗,一杯毒酒就把自己送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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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
楚轩认出赵咬金的瞬间,眼中腾起滔天怒火。
当初赵咬金和赵倩为了攀上楚家,整日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谄媚讨好,如今却成了残害楚家的帮凶,真是可恨。
“赵咬金,你这没皮没脸的狗东西!”
“狗东西?”
赵咬金突然仰天大笑,猛地亮出了腰间的令牌。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现在是灵州铁骑队的队长,跺跺脚整个南境都要抖三抖!”
“你呢?不过是条丧家之犬!”
他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轻蔑的杀意:“本来你躲起来还能多活些日子,偏偏要出来找死。”
“杀我妹妹和父亲这笔账,今天必须算清。”
“至于你妹妹......”
赵咬金舔了舔嘴唇,目光扫过湖心亭里虚弱的楚可可,邪笑道:“这么水灵的小美人,我会慢慢折磨,先把她衣服扒光绑在城门口示众,再找一百个乞丐轮流......”
楚可可闻言,浑身剧烈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屈辱与恐惧让她几乎昏厥。
楚轩的手腕被铁链勒出鲜血,青筋暴起:“赵咬金,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赵咬金纵身一跃,跳到了湖心亭上。
“我说了又怎样?我不仅要说,还要做!”
这时,章山柳突然扑到赵咬金脚边:“赵队长!求你让我先报仇!我要用他的血,给我老公和儿子祭灵!我要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
赵咬金不耐烦地甩开了章山柳,又转头狞笑道:“反正他活不了多久,想怎么折磨都行。”
他大手一挥,一众铁骑兵立刻将楚轩拖往湖心亭旁的空地。
楚可可则被丢在原地,无人看管。
显然,这些人眼中只有楚轩,楚可可不过是一个诱饵,无足轻重。
楚轩被重重摔在地上,看着湖心亭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嘴角却微微上扬。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楚可可脱离这伙人的威胁,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
而那杯所谓的“毒酒”,不过是将计就计的开始。
铁链深深勒进楚可可的皮肉,她疯狂扭动身躯,声嘶力竭地嘶吼:“别伤害我哥!求求你们!”
赵咬金脸上扭曲的狞笑几乎要撕裂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嘲讽道:“小贱人,等我把你哥的骨头碾成齑粉,就送你去地下团聚!”
说着,他故意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淫秽的光芒。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你尝尝千人枕的滋味,哈哈哈!”
章山柳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
她迫不及待地冲向楚轩,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疯狂火焰。
“咔咔咔......”
就在匕首的寒光距离楚轩咽喉仅剩三寸的瞬间,楚轩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玄铁链不堪重负,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寸寸炸成飞溅的铁屑。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章山柳的脖颈已被楚轩铁钳般的手臂扣住,骨骼碎裂的声响令人牙酸。
下一秒,楚轩竟生生将她的头颅扯下,温热的血柱如喷泉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头颅“咚”地砸在赵咬金脚边,吓得他踉跄后退。
“这不可能!”
柏田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那可是回春堂秘制的毒药,就算宗师喝了也会经脉尽断,浑身瘫软!”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比宗师强一百倍!”楚轩随意甩了甩手上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他周身腾起若隐若现的金色龙形虚影,鳞片间流转着神秘符文,每一次摆动都卷起呼啸狂风,将周围的落叶与尘土卷入空中。
“至于这毒,在我这具真龙之躯面前,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他低沉如洪钟的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柏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一把抓住赵咬金的胳膊,嘶吼道:“这小子太邪门!快让铁骑队上!”
“杀了他!”
赵咬金当即令下,千名玄甲铁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汹涌而来,寒光闪烁,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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