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着急了吗?”
东乐和邬帆的交谈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看着东乐离开的背影,邬帆心中微戚。
一般而言,青少年时期正是人思想活跃的时期,各种观念还没有彻底定型,对外来想法观念的接受程度较高,在他们遇到困难时提供一些帮助,会很容易让他们产生好感。
如果再加上一些共同标签,借着自己人的身份,给他们灌输观点,效果会相当不错。
但这一点,在东乐身上似乎体现的并不怎么明显。
其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义愤填膺,相反流露出的怀疑反而更多。
不过邬帆也不着急,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调教东乐。
……
另一边;
东乐离开健身馆后,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他并没有完全相信邬帆的话。
毕竟,突变者被迫害只是邬帆的一面之词,而且对方把突变者这一群体描述的有些太过白莲花,一个没有选择自己出生能力,只能被动面对人类迫害的无辜受害者。
但只要稍微想一想,一个拥有超人类力量的猛人,在面对普通人迫害的时候,无力反抗?!
简直是在搞笑。
现代还好说,枪支火炮的威慑力确实很足。
但在古代呢,凭借刀剑靠人数堆死突变者并不容易,那些权贵凭什么去抓那些突变者炼丹炼药,他们又凭什么确定那样炼药有用,不怕踢到铁板被反杀?
更别提,突变者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写在脑门上,光是把他们从人群中分辨出来就是个不小的难题。
一个搞不好,就是严重的社会问题。
当然,如果那些权贵是想像中世纪猎巫运动那样,打着抓突变者的名义清除异己、转移社会矛盾,那逻辑链条倒是更合理一些。
虽然对邬帆灌输的观点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东乐确实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且还蹭了顿饭。
正当他一脸满足的回到家时,立刻听到了一阵叹气声:“姐,又出什么事了,唉声叹气的。”
“没什么,你不用管,玩你的去吧。”东月盯着手机上的还款数额,又看了眼多不了多少的稿费,深感压力巨大,这样下去要把东乐送上大学可不容易。
“哦。”路过房门的时候,东乐瞄了一眼,凭借强化后的视力,轻而易举的看清了屏幕上的内容,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心中也不由生出一丝紧迫感,他得做点什么。
邬帆并没有让东乐等太久,只过了三天,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这边有个活,有时间吗?”
“有,我马上出发。”正在卫生间观察身体新变化的东乐,面色一喜,立刻应了下来。
“那好,待会儿我发你个地址,你直接过来就好。”
“明白。”
确定好碰头的时间和地点,东乐穿好衣服,一溜烟的出了门:“姐,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你小子别病好了就整天出……”坐在电脑前码字的东月听到声音,刚想说两句,就听到大门砰的关上,目露无奈。
孩子病好了,不好带了!
东乐并不知道自家姐姐的想法,出了门,连公交都没坐,循着导航指出的路线一路狂奔,最后来到郊区。
在一条严重污染的河流旁看到了邬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直冲天灵盖的臭味。
东乐表情扭曲,感觉自己鼻子正在被蹂躏:“那个,我们一定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吗?”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约在这种地方,但谁让有些畜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