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到呢”
“额！师伯给详细说说吧”
“说说也好，你的实力在这，提前了解一番也没问题”
“你有没有发现，整个修仙界对应合体期的七阶或者以上的八阶都比较少见？”
“是的，别说在外面了，就是在宗门内，弟子都没见过几个七阶及以上人员”
以前在宗门，陈默就发现过这一点，除了各脉的脉主外，哪怕就是合体期的核心弟子，陈默都很少见到，但是这对于道天宗这种霸主势力来说，显然不正常。
远的不说，就像陈默拜的两位师傅，华凌云和孙磊，他们的其他弟子呢？
陈默可是记得，师父华凌云的大徒弟叫艾羽，也是上届弟子的魁首，包括师父孙磊，他的大弟子叫李飞，公孙英也只是第二个徒弟罢了。
除此之外呢，上上届的，大上上届的呢？
修士随着修为提升，寿命也会更高，他们不可能都死了吧？
“嗯，因为他们都在域外战场！”
“域外战场？那是哪里？”
陈默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
“你知道咱们紫鸿修仙界是一个大世界对吧，但是宇宙广袤无边，并不是只有咱们一个大世界的，而不同大世界之间也会爆发战争，这个战争都是在不同大世界之间的虚空中找块漂浮的陆地上进行的，那个地方就叫域外战场！”
“那为什么要战争呢？是因为种族不同吗？”
“不，修炼到了高阶，其实哪还有什么种族之分，讲的都是利益罢了，至于战争的原因，那就是成仙喽”
“你当成仙的机缘是怎么来的？主要是你在域外战场中为天道争夺到了多少本源！”
“哦！是这样嘛，那何为本源？”
陈默早晚也会涉及到这一步，既然问了，就提前问清楚。
“所谓本源，简单来说，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可以是斩杀更多的其他世界高手的尸体，也可以是更多的天材地宝，更甚至是你发现一个刚刚诞生的世界，带回来给此方世界吞噬，都可以”
剑疯子的话陈默听明白了，大致的意思就是能量守恒，修士想要飞升仙界，需要带走大量的能量本源，而你想要飞升，除了自身修为达到顶点以外，还必须向此方天道补充这部分能量本源。
“那之前的争夺气运之说呢？就没有意义了吗？”
“不！还是一样的，大家都在为此方天道补充本源，但总有人达不到成仙的条件，他们所补充的本源，积累到一定程度，也会造就成仙的名额，这种就看谁气运比较强的就会落在谁的身上”
“那成仙名额还这么少？”
“在咱们掠夺其他世界本源，斩杀其他世界强者的时候，其他世界的强者也在斩杀咱们这边的修士，这样就是互有损失，想要积累大量的本源还是非常难的”
说到这里，剑疯子也是一脸的无奈，成仙要是容易，他早就成仙了，何苦一直压制着自身境界不敢晋升呢！
是的，剑疯子之所以选择给陈默护道，也是因为他的修为已经达到顶点。
他修炼的是剑道，甚至现在剑域都领悟圆满了，如果不压制着修为，随时都可以渡过最后一次雷霆劫，成就大乘期。
但是因为没有成仙名额，如果真的晋升到大乘期之后，一定时间没有飞升，他就只能兵解，转修散仙。
而散仙虽然实力更强些，但是每隔千年，就会渡散仙劫，这散仙劫一次比一次难，随时有陨落的危险。
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更稳妥些。
而且以他的实力身份，哪怕不晋升，在整个修仙界也不至于受到欺负，相反还更轻松些。
“那师伯，一般什么修为可以去域外战场？”
“正常修士至少要到合体期才可以！你的话，虽然实力很强，但是我也建议你到达合体期再说，毕竟越是天才，越会受到其他世界强者的关注，也更危险！”
这一点剑疯子并没有胡说，天才身上汇聚的气运更加庞大，也更容易受到关注。
哪怕陈默现在实力强劲，堪比渡劫期修士，但是他并不是真的渡劫期，面对高阶渡劫或者一些散仙，可能连逃跑都做不到。
“好，还请师伯放心，弟子心中有数，不会胡来”
陈默不傻，他现在修为还低，收集本源的事对他来说还很遥远，不是那么迫切。
到什么实力干什么事，这个道理陈默懂。
“你明白就好，有时候修仙并不是比谁快，而比的是谁能走的更远！”
剑疯子这句话完全就是有感而发了，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体悟，是他这么多年亲身经历得到的感悟。
遥想当年，他也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天才，一路破境，但是到现在却一直在蹉跎着。
也是，试想哪个渡劫期老祖不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天才呢？
但是天才又如何，能够走到终点的，又有几人？
“是，弟子谨记！”
陈默完全是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目前来说，他自己有大好的前程，未来的路很长，但越是这样，就越要保证自己不能行差踏错，阴沟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