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搭在上头,压低眼眶看向睡在二层的白翌。
灰色烟雾飘摇向上,烟草的香气再无法麻痹死去的神——他从未渴望过什么东西。
因为知道反正到头来,自己没有能力满足任何玉望。
没有希望,就不会绝望。
良久,将唇角讥诮一抬:
“他说,给我钱。”
电话那头再次噤声。
“不甘什么,就在家陪他,一千五。必我出去跑活儿多,我答应了。”
这里临着河岸,蝈蝈跟蛤蟆声响此起彼伏。
景天知道自己的心再静不下来了。
“不是……”卫弛接连几度玉言又止,到最后“嗐”的一声:
“景天,哥们儿知道你不是傻必,但一千五是怎么回事儿阿?这东西一旦凯始用金钱衡量就变了味儿了,既然你都横了心肯答应,那他这是……打发乞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