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四溅开来,打湿了一地……
陈妈妈颤抖的问他,有些半信半疑:“该......该如何做?”
景春看着她,恢复了那张笑呵呵的脸庞:“等我想个法子,您不必担心。别让母亲知道就好。”
景春在桌子上写了封信,风干后装进信封,递给陈妈妈:“给丰年送封信过去,让他照着信上的事去做。”
陈妈妈点点头,出去了。
景春眼眸暗了暗。
过了些时日,常妈妈拿着一个信封过来:“是陈妈妈给哥儿的。”
景春打开一看,信上只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有”字。
景春看到了,便笑着问常妈妈:“这丰年未曾识字过是吗?”
因丰年是叶氏陪房过去的家生子,她也很是熟悉,便也笑着回话:“他爹是夫人陪嫁里店铺里的副掌柜,娘是大夫人身边的一个灶上的妈妈。他从小就不爱看书习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