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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贺景春开口,才发现自己吓得浑身筛糠,连话都说不囫囵,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
西八。
朱成康则是沉声道:“在这当小贩,总得招呼客人。”
平凉这才放下心来,收了软剑,却没注意到朱成康肩头微不可察地松了松。
贺景春都不知道平凉县主是何时走的,只知道自己缓了许久才挣扎着起身,腿肚子还在打颤,那盏兔儿灯摔在地上,灯笼罩上了几点血渍,在元宵的灯火里显得格外刺目。
"方才多谢......"
贺景春的话没说完,就被远处传来的锣鼓声打断。大鳌山的灯队正往这边行来,花灯的亮光隔着墙壁漂来,映得朱成康的眼睛里全是晃动的金光。
“砰!”
后边传来巨响,贺景春转身抬头看,是烟花。
一回头看,不知何时,朱成康也不见了。
此时巷外烟火又起,映着满巷狼藉,那碗未吃完的面条尚在案上,汤气氤氲中,恍若一场惊魂春梦,唯有手背上被滚水烫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