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都督驾临,还望都恕罪!”
那名衡岳弟子的身躯猛然一震,神情大变,急急双膝跪地俯拜,而整个山门前除了一对少男少女,已是跪倒一片。
衡岳派属于荆州管辖,这些人有就附近的山民,对荆州府自然熟悉,而对这位镇守荆州府的兵马都督更是无比的熟悉。
荆州府的地理位置很是特殊,所以常有小股流寇窜入这里,而兵马都督就是为了守护整个荆州府,这夏侯武康大都督的名号也就众人皆知了。
这夏侯大都督镇守荆州已有十几年,整个荆州府一直平安无事,传闻还是位皇亲国戚,就连荆州的府使都无比的恭敬,确实是位了不起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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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股流寇窜入衡岳山,本都知道今日是衡岳派的什么大典,可为了确保荆州的安危,本都亲率大军守护这里,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理会本都!”
银甲都督轻轻挥手,身旁的军士也急急收回了长刀,虽然声音很是威严,可神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都督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我家掌门。”
“那倒也不用,本都不上你们衡岳派,只在山下守护便可!”
银甲都督虽然口中如此说,可并没有太多的制止之意,为首的一名弟子偷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右手暗暗伸出向身后连连挥动。
另一名衡岳弟子看到,稍稍起身躬身慢慢后退,直到退入山门内很远,这才转身向山上极奔,那身法已快到了极致。
荆州兵马都督的大军就在山门,这等大事别说几名普通弟子,只怕连衡岳掌门师太也会惊慌,这可一刻也耽误不得。
银甲都督似乎并不理会偷偷离开的那名衡岳弟子,而是转头望向山门一侧的白衣少年。
众人皆跪,唯他独立,很是怪异!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微微一笑,朗声问道。
“在下慕容云,拜见夏侯大都督!”
“哦?原来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本都可是仰慕已久啊!”
银甲都督翻身下马,面带微笑,缓缓来到少年身前。
“大都督过誉了,在下对大都督也是无比的敬佩!”
白衣少年微微躬身,神情很是恭敬。
“慕容少庄主客气,今日上前也是为了观看这什么大典吗?”
“回大都督,是的,衡岳山的祭天大典十年一遇很是难得!”
“嗯!这个本都也稍有了解,今日应该不少人前来吧?”
“回大都督,自然有很多人前来观礼,还劳烦大都督多多守护。”
“这个自然,有本都在,你们都可安心!”
两人彼此交谈着,犹如一对久未见面的好友,可跪于地上的众人却度日如年,无比的惊恐。
“哦!你们都起来吧!一直跪着为何?”
银甲都督猛然回身,望着依然跪在地上的众人,神色有些诧异,似乎是刚刚发现了此事。
“多谢大都督!”
众人再次俯拜,这才缓缓站起,缓缓聚拢在山门的一侧。
您是荆州的兵马大都督,慕容家的少庄主自然也是尊贵无比,哪里还能看到我们这些小民呀!
一边相谈甚欢,一边是鸦雀无声诚惶诚恐,就这样的怪异都持续了一盏茶之久,直到衡岳派的山道上,突然奔来无数的身影。
为首一人乃是一名师太,身穿青色道袍,戴青色道帽,手持一柄拂尘,身姿轻盈飘逸犹如仙人降世,只是神色有些惊恐。
身后跟着一众人,个个身姿不凡,身穿道袍者居多,神情俱是恐慌。
“贫尼慧妙,拜见大都督!”
慧妙师太急急奔到银甲都督身前,微微躬身,单手成掌立于胸前,乃正宗的道家之礼。
“拜见大都督!”
后面众人俱是微微躬身,或拳或掌,礼节虽有不同,可神情都无比的恭敬。
这可是一府之兵马都督,何人又敢轻视呢?
“师太不必多礼,本都只是路过,有一股流寇窜入这衡岳山中,多有打扰还望恕罪!”
夏侯武康轻轻一笑,微微点头,神色很是平静。
身为朝廷兵马都督,有如此神情,也算是给足了面子,毕竟官民有别。
衡岳派再是古老,于朝廷而言,还是一介草民,怎能与三品的兵马都督相提并论呢!
“大都督客气了,大都督军命所在,贫尼怎敢不尊,今日时逢衡岳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有请大都督移步山上一同观礼如何?”
师太依然微微躬身,神色虽然稍稍平静,可心中已是大喜。
衡岳山上已有异状,心中正是不安,也不知那少年到底在何处。
这荆州的兵马都督正巧来临,无论是不是那家伙的主意,对整个衡岳派都如那及时雨一般,心中怎能不喜呢?
“师太多礼了,本都上山会不会有所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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